他二人已订过婚,只等钱伯齐忙过这阵,挑个黄道吉日迎她过门。
徐盈月端庄笑着,假模假样道:“在呢,有事么?”
“无事。”钱伯齐轻摇折扇,眉眼间恣肆风流,意态横生,“我途径此处,上来打个招呼,这便走。”
说走还真就走了,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舒宁打量着徐盈月道:“你手段这么多,怎么对他爱答不理?”
“没手段和有手段不使是两回事,我巴不得他少在我眼前晃。”徐盈月给她夹了块肉,“吃你的吧。”
舒宁同徐盈月在酒楼坐了许久,又去茶楼听书,因为徐大人的事,她总不好意思再登徐府的门,架不住徐盈月拿徐太夫人做要挟,又去老夫人面前请安。
老夫人通达明事理,并未对她心生芥蒂,留在院里用过晚膳,又劝了她许多话,才放她回去。
舒宁不想早早回去对谢玉那张冷脸,去胭脂铺里检查生意,铺子里如今生意红火,这一季的新品挣了不少钱。
半夜,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她在车内坐了许久,最后受不住夜风寒凉,还是回去了。
逋一进屋,谢玉正枯坐在灯下,沉着一张脸,看样子,是在等她。
谢玉冷淡道:“若是不愿回来,今后也不必回来了。”
舒宁撇嘴,想回敬他几句,又懒得搭理他,索性当他不存在。
谢玉却拉过她,让她坐在小榻上,拧了热帕子过来,给她敷手捂脚,触及她冰凉的双手。
本来舒宁听了他刚才的话,心里很不乐意,可看他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心里畅快了不少,也叫他试试这种有气闷在心里的感受。
夜里还是各睡各的。
谢玉一边沉着脸凶她,一边又做着对她好的事,弄得舒宁也一头雾水。
隔壁布庄老板说,他家娘子吵架过后也是这德行,大抵是嘴硬心软,想求和又不好意思思说。
舒宁听着很有道理,心里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夫妻吵架本是常事,牙齿和舌头都有打架的时候,谢玉有些脾气,她其实是乐见其成的,起码能证明,他是个正常人,只要控制住,做得不过分,偶尔生生气舒宁是能接受的。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