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越发紧张激动,翘首以盼,但又畏惧,可是纵是怀着这复杂的情绪,他却已经停不下来了,只有继续手中动作。
一支深描在肌肤上的跳跃的火束图案,随着他的解衣动作,慢慢地从她的内中小衣里露出了点苗头,在她如凝脂般雪白的心口前显得甚是娇艳。
傅长烨心下一惊,下意识缩手,可她却是极快地按住了他想要回缩的手臂。
直到这时,他才明了刚刚她那诡异笑容的含义。
她并不是想和他欢好,她这是打定了主意来讽刺他。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甚至是猜到了他和她会有如此肌肤坦诚相见的亲昵之举。
傅长烨深深压制着自己越发低沉的呼吸,那火束是他曾经帮她画过的,那时候这样为之,只不过是她魅惑,他顺意为之,互相利用,皆没有动情,只男欢女爱一场,仅此而已。
而如今,她又将它描上,用意何为?
不,不应该只是为了讽刺他。
她记得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件小事,她在意它们。
而为何会恨?
因为爱极,所以痛极。
她心底有他,她只是迈不过自己心底的坎儿,她在矛盾,在犹豫。
突然转醒,傅长烨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那些燕好,亲昵,厮磨,或荒唐的,或激烈的,或平缓而深情的,起先是一点一滴,而后渐渐加快,最终如潮涌般汇聚成了回忆的江海湖泊,瞬间向二人齐齐涌来。
日久生情,其实那些渴望亲近的蜷缱情义,一直并不曾走远,只是被压制着,被束缚着,以抗拒的姿态掩饰,来蒙蔽双眼。
彼此伤害,歇斯底里,不肯承认,不肯低头,不想说其实被禁锢的情.爱,也渴望着被珍惜,被呵护。
傅长烨一点点低头,突然明白了她内心的矛盾。
在她身上褙子落地的那一瞬,他指尖微颤,轻轻停在了她曾经喂过他酒的美人骨上,可目光却始终不敢正视那妖艳的图案。
他有些心疼,终是情难自禁,轻轻落吻在她美人骨上,并在其上来回徘徊,细细啃.咬吮嗦。
她推拒,他不许。
她后退,他按着她两肩,不许她逃离。
挣扎许久,却抵不住涌遍全身的酥酥,痒痒,麻麻的触觉,纵心有抵抗,可四肢百骸却不受理智控制地开始因瓦解而变得酥软。
连日来的不满,委屈,倔强,似乎在一瞬间都找到了出口,最终禁不住也很不争气地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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