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点怕他。
“能够风光嫁人,自然是想的。”愉景轻声回,“可是我已经许了爷,是爷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傅长烨挑眉,笑看愉景。
苏舜尧算计他,那么她呢?
作为苦肉计中的苦主,她有没有参与其中?
她知情还是不知情?
若是知情,那还装得那般真,这演技可真好。
若是不知情,那句爷救我,他可是听得分明。
为何是叫他,而不是叫父亲苏舜尧?
现在又说她是他的人?
呵,女人啊……果真喜欢口是心非……
傅长烨瞥见她眼底隐约可见的倦意,心底暗暗嘲讽,这三天两夜,她过得应该很心焦吧?
心焦他到底是不是不要她了?
所以,这心力交瘁里,有几分是对他的真心?
一分?还是一分都没有?
孤傲雄鹰,久久凝视,俯瞰着她,对于猎物,心有成竹,却又不急于捕获。
愉景听话听音,笑回一句:“我当然是爷的女人,我这身子,都被爷看光了,爷一言九鼎,可不能不认账。”
愉景轻笑,斜靠到他膝上,半躺于他怀中,娇嗔一句:“伺候好爷,什么就都有了,只是不知爷何时吃我。”
傅长烨轻“哦”一声,尾音上扬,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调笑,长臂收缩,将跟前人直接拉入了怀中。
“爷。”
他动作极快,使得愉景低呼,可节骨分明的手指已不由分说,强制覆下,盖住了她的眼睫,来势迅猛,席卷而来。
愉景闭目,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他气息的逼近,随后唇上微热,一点一点,向唇齿深处探取。
如疾风暴雨,又如霹雳闪电,搅和得愉景昏昏然,不知西北东南。
愉景攀着他,努力地迎合他,他咬过她唇角,撩过她耳垂,细细摩挲,并在她耳边低语。
“想要嫁我,做我的女人,就得付出代价。我霸道,身子我要,心……我也要。”傅长烨哑声道。
“爷,我全身上下自然都是您的。”
愉景想,先撩者,哪里还顾得上脸面,不就是皮囊吗?他要她就给,她只求能随他进宫。
至于心,藏在身子里,谁又能看到?
可是,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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