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到山顶了,顺着一条线往上,积雪很深,最浅的到小腿,最深的到腰这。地形陡峭,越往上越难走,还没处歇,太累了。”
说完,那位面对敌人炮灰从不畏惧的战士困苦的摇了摇头,显示出这一行的艰难不易,众人沉默。
另一位战士开口道,“庆幸的是没有遇到出发前最担心的暴风雪,但雪山天气瞬息万变,如果要过去,我提议尽快。”
现在还能顺着他们开的那条道走,顶多一天时间,新的积雪又会重新将“路”覆盖。
海拔四千多米的山顶,空气稀薄,入目之处皆是皑皑白雪,不知道哪一脚下去会造成塌方雪崩,也不确定是否能避免暴风雪的袭击,他们是因为有经验才顺利返回,部队里可有不少南方的兵,一辈子没见过雪的都有。
首长听完汇报后沉默的抽了整支烟,等烟蒂的火光熄灭,他轻轻挥手道,“准备吧,等天亮了就出发。”
纵使前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红军战士也要不惧艰险。
只要意志坚定、万众一心,永远不存在什么做不到的。
士兵的职责就是无条件的服从,首长一声令下,全军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穆万峰作为负责安全及运输的连队长官,来到卫生队跟张连长开会商议,恰好陆婵在打包药品,两人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对视了一眼,而后他轻轻点了个头,往张连长帐篷去了。
小夏心态不错,这时候还有心情开他们玩笑,用手肘推了下陆婵说,“人家穆连长真是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你,你这乔还得拿到什么时候?”
陆婵睨道,“谁是你战友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之前泸定桥那次,胜利后他满身是血背着枪到处找你,以为你出事了,那时候我就挺感动的。”
对小夏来说,曾经也有一个男人,为了一个月二十块银元去参军,最后战死沙场。
她不知道陆婵为什么一直不松口,也从一开始的看戏到同情穆连长,所以才时不时劝陆婵几句。
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没什么比真情真意更重要。
之前不应叫矜持,再不应就真成拿乔了,反正小夏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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