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也没让她就等,约摸未时人就出现了。
沈归带她去了上次那间茶楼,入了后院的雅室,他将备好的包袱递给她道:
“姑娘明日申时到城外的五里亭处等着,届时给巫河堤坝送饭菜的厨娘会带你进去。”
宋引玉接过包袱,松了口气,站起来向沈归郑重道谢。
沈归却苦笑摇头:
“姑娘客气了,在下帮你就是在就自己。”
顿了顿他又说,
“姑娘,多加小心。”
宋引玉抱着包袱起身,抿唇笑了笑:
“我会的,到时乱起来了,剩下的就要看沈公子的了。”
“嗯,在下明白。”
两人心照不宣一笑,过后就分别去做各自的事了。
宋引玉能找到沈归身上也是迫不得已,谢临安的人马基本都被看了起来,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她怕露了马脚。
沈归则不同,他能在漳州躲这么久能耐自是不说,其人脉也定不凡。
他是出不了城,可帮她一把进去巫河修堤坝处却没什么问题。
宋引玉抱着包袱回去后,所有人都看见了。
侍画问起了,她也只说是买了一件新衣服剩下的就没多言。
又是一日平常地过去。
到第二日,宋引玉难得的睡得晚些才起来。
然后和四女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她昨日买回来的糕点。
到了下午,她眼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抱着鼓鼓囊囊的包袱,打开门冲非乐喊到:
“非乐小哥。”
非乐听宋引玉的声音后,忙走了过来,抱拳道:
“姑娘。”
宋引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非乐小哥,我昨日买了件衣衫,刚刚试了试不合身,我想去铺子里让掌柜的改改。
这眼瞧着,天色不早了,一来一回我怕耽搁时辰。
能劳烦你送我过去吗?”
这话旁人听不出,非乐跟了她这么久一听就知这个借口。
他摸不清宋引玉想做什么,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宋引玉面上笑盈盈的,看不出什么不同。
迟疑片刻,他还是点头应下了:
“是,我这就去备车,姑娘稍等。”
“多谢。”
非乐飞快得跑出院子,宋引玉随后跟上,但在路过坐在院子里的四女时,她停了下来。
除了侍墨,打从她一打开门叫非乐开始,其他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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