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两人风格相似,都是走清纯路线。
沈皙栀长了一张一看就不是良家妇女的脸,眉眼过于精致,唇色殷红,抬眼阖眸都像在放电,别有一番风情。
尤凌白平易近人,清纯的如无数电视剧里的白裙班花。
张琦思索了一会儿,突发奇想:“皙栀,你这次别走清纯路线了,就往艳丽里搞,越艳越好,艳压尤凌白!压死她!”
两人说干就干,定制了一条红色的抹胸掐腰的礼服。
宴会开始那天,沈皙栀花了半天时间梳妆打扮。
张琦时不时地来汇报进度,一下子进来说:“尤凌白来了!身边带着苏扬!”
过一会儿又说:“我的妈呀!皙栀,你没去,我们班男生眼睛都往尤凌白身上瞥,你都不知道,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化妆师化好妆,沈皙栀对着镜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张琦又进来了,声音很大:“皙栀!你都不知道,那群女生怎么说你的,说你没尤凌白漂亮,所以苏扬才甩了你,和尤凌白在一起了!”
沈皙栀闻言冷笑,这帮同学,真能颠倒黑白。
她戴好项链,站起来,“我们出去吧。”
张琦今天为了膈应尤凌白,穿了一条白色的礼服。
两人勾着手臂走出去,路过老宅的玫瑰花圃,踩着脚下的碎石子路,到了宴会正厅。
有人在舞池跳舞,同学们大多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豪门宴会,都有些不知所措。
沈皙栀到的时候,女生们的窃窃私语声小了,男生们的目光也直了,就连苏扬,也下意识松开了尤凌白的手,看向沈皙栀。
沈皙栀巧笑嫣然,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苏扬身边的尤凌白身上。
“我没猜错吧,她又是穿白的。”张琦拉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低声讽刺:“就是一朵装清纯的白莲花。”
沈皙栀到台子上拿了一瓶红酒,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大家在这里,不要不自在,玩儿的开心。”
到了傍晚,宴会才正式开始。
有许多人邀请沈皙栀跳第一支舞,她盛装打扮过,又穿了条红裙子,眉眼过分的艳,却也恰到好处的压住了这种艳丽,并不显得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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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二十,沈卿译姗姗来迟。
众人纷纷和他打招呼,喊沈爷。却又不太认得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有人问:“沈爷,这位青年是谁呀?”
也有人说:“瞧着很像是乔少?”
“乔少也来沥市了?”
“乔少有空同我吃顿饭?我有些事想拜托乔少。”
沈卿译介绍道:“的确是乔纵。”
周围人又一齐的恭维乔纵。
乔纵只是淡笑,笑容温和儒雅,明明是极冷淡的容貌,却让人觉得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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