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家门口白辛就走了,白镜净和宁暖刚走进家门,就看到白母正坐在沙发上,招呼着过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宁暖顺势坐在白母身侧,绘声绘色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白母听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倒是惊讶地看着白镜净,眼底有着深思和考虑。“净净真厉害呀,没想到还有这本事。”
宁暖整个人哽住,怎会如此,这是什么很平常的事情吗?为什么全家只有她一个人显得这么一惊一乍?
停顿了一下,她言语之间尽是担忧:“但是……那会不会不太吉利呀?毕竟那些都是鬼,妹妹总跟他们打招呼的话,总是不太好的吧?净净,你到底是怎么会这些,不能跟我说,跟婶婶总能吧?”
白镜净在一侧的小沙发坐的板正,看着电视,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里在讨论什么。
几句话即状似关心地挤兑,又可怜巴巴地暗示白镜净对自己有些疏远的态度。
但是经过刚才那一顿请客,在白镜净这里,和宁暖的那些挑衅已经一笔勾销了,毕竟填饱肚子是实实在在的。况且,白镜净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自己不是他们认识的白镜净吗?
可是白母并没有追问,她拍了拍宁暖的手,目光深沉且宽容。慢慢开口说:“暖暖,我们都是一家人。”
宁暖一听这话,有些慌乱,眼神飘忽好像被人戳破了一般。磕磕巴巴地说:“我知道,我们都是一家人……”
但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难以自制地流露出几分酸涩,眼圈都微红。
“暖暖,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不管再怎么叫,你就是我们的亲孩子。我们不会偏心,更不会因为净净忽视你。”白母说话很直截了当,因为她知道,这种事情要趁早解决,不然幼苗只会在心底越扎越深,现在还是孩子,以后要是出乱子可不是现在这样简单。
宁暖在常年混迹在商圈和各种贵妇圈的白母面前就像一张透明的纸,一切尽被看穿。她支支吾吾地找了个理由就回去了,白镜净余光看到她眼角有些湿意。
宁暖刚走,白母就朝白镜净挥挥手,无奈地说:“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暖暖那孩子……唉,都是可怜人。”
回到屋里,白镜净将门合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出来吧。”
空间波动了一下,一个透明的身影逐渐浮现,正是今天在片场的那个女鬼。
她此时已经不是那副狰狞样子了,鬼气散去,恢复了生前原貌。长得还算清秀,和白镜净相比也和善,漂浮在空中,黑色长发也老老实实地扎着马尾,一身路人专属古装白色短打硬生生将她的死亡日期提前了几百年。
白镜净坐到书桌前,从口袋中掏出昨晚随手揣兜里的玉佩,摩挲着沉思,好像完全不在意身后的那个魂。
“那个……我跟你来没恶意。”女鬼自知理亏,挠挠头,忍不住说。
“我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感觉跟着你可能会有机遇,我就……下意识跟上来了。”
“我这里不是收留所。”
“我知道!”她急忙说,一使劲,轻飘飘的身体猛地向上窜了几十公分,一脑袋栽进天花板,向下跺了好几脚,才晃悠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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