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瑶炸毛:“谁是小霸王!”
表哥:“看,这不就是。”
梁韵瑶一本正经地对经落说:“这一定是我心理疾病造成的某些特殊情绪。”
经落点点头:“我知道,我就喜欢你这样。”
梁韵瑶闭嘴,弯起眼睛和唇角来。
因为梁韵瑶今年和以往不一样了,本来就接近一线的热度,最近因为舆论和绯闻更是家喻户晓,再不能像那一年那样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年轻人只能待在家里,和经落一起凑够了一桌打麻将。
没想到经落打麻将也是一绝,梁韵瑶反而打得贼烂,这两口子一个天天点炮,一个把把杠上开花,到后来已经演变成梁韵瑶打什么经落要什么,几口牌就把人喂胡了。
梁韵瑶生气,刚准备讨伐经落,表哥表姐就掀桌子: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口子合伙坑人。”
梁韵瑶懵了一会儿,看了眼经落,经落满眼的笑意,捏她的脸:“上了我的贼船,还当自己是小钢炮呢。”
梁韵瑶呲牙:“你才小钢炮,你全家都是小钢炮。”
经落喉头滚动:“是,我是不是小钢炮,你最清楚了。”
梁韵瑶反应了半秒,气得拿一块钱扔他。
晚上吃过年夜饭,几个年轻人坐在一起聊天。
表哥:“网上的言论别担心,以前老一辈的演员,但凡长得好看的,都会被传是谁的小三啊,和谁又不清不楚啊,这都是网友闲着没事干,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你演的戏人们愿意看。”
梁韵瑶柔声道:“我知道。”
问题是,她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有戏演呢。
经落握紧她的手。
梁韵瑶春节期间没有工作,可以一直休息到3月份开学。只不过现在是一对夫妻,和父母住在一起总归多有不便,出了正月十五,梁韵瑶就又和经落去住了酒店。
宼枝和梁韵瑶打电话。
“所以你现在是和我姐夫在酒店里——那岂不是干什么都很方便?”宼枝嘿嘿嘿地问,梁韵瑶随意地回:“是啊,很方便,我现在每天都学习到很晚,他辅导我做物理题。”
宼枝:“……你糊弄小孩呢,姐姐我成年了。”
梁韵瑶无奈地给她开了视频,让她看清楚自己在干嘛。
酒店的桌子上摊着笔记和习题,梁韵瑶戴着u型枕保护颈椎,手里转着笔,她是真的在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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