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幅度不小,且十分潇洒俊逸,装逼意味儿十足,勾得院里的一猪一狐连带着无汐都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院外碗口粗的小树毫发无损,还不如春风吹到它身上掉下来的落叶多。
傅里率先失望地垂下脑袋,却发现无汐和豪彘早已各干各的,把目光从淮安的手上收了回来。
也就轰隆一声而已,废物还是那个废物。
淮安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诧异地皱起了眉头。
分崩离析的碎裂声持续传入耳畔,傅里又抬起头看向院外。
这一次她惊声尖叫起来。
在那小树十丈开外的位置,有一棵极其高大的老树,老到傅里估计它已经成了精,比淮安的年纪还要大。
可它却一点一点地寸寸断裂,刚开始萌发的枝丫剧烈颤抖着,僵持在原处片刻,继而轰然倒塌,堪堪砸在小院边缘,被结界挡住,带起呛人的扬尘。
傅里高亢响亮的叫声还没飚到最高,就被淮安一把捏住了嘴巴,“里里,冷静点,虽然我也很激动。”
无汐被淮安随手打出的这一掌吓得差点现了原形,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剧痛向后退去,警惕地看着淮安。
青檀明明告诉她,淮安的法力连一只初有灵识的狗都不如,可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随便挥了挥手,就将那么粗的一棵老树击得被雷劈了一般焦黑,连渣儿都变成了黑色。
这样的男人,谁敢去吸他的精气?
任凭她眼睛在咕噜咕噜地转着,坏心眼子琢磨着,淮安也没看她一眼,径自惊喜地抱着傅里,亲亲她的额头。
“里里,你好厉害。”
傅里没听清他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亲得脸又开始发烫,而且他离开自己脸的时候,嘴唇又夹走了她的一撮毛,现在脑门儿凉飕飕的,她很不高兴。
淮安尴尬地伸手扯下自己嘴上粘着的狐毛,摸摸傅里的脑袋,“我,我也不知道你的脑袋也开始掉毛了,抱歉啊里里。”
你这么有礼貌,我一只小狐狸又能把你怎样呢?
只要你不像刚刚打树一样打我,我还是会把你当做一个好吃懒做的老baby的。
趁着自己还有灵力,淮安急忙抬掌,悬空在傅里的身上扫了一圈儿,眯着眼睛看她。
被那双桃花眼盯得头皮发麻,傅里紧张得脸颊发热,像是怀春少女一样揪住了自己身体两侧的衣角。
可她想起自己没有衣角。
那爪子缝里是什么呢?
傅里伸开肉爪,放到眼前看了看。
哇哦,是她的毛。
淮安捏住傅里捣乱的小爪子,轻轻捏了捏,“里里乖,先别闹,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检查身体……
这么正义善良且令人感怀的话,从你这张脸上的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那啥呢。
心中乱跳的想法让傅里忘记了腹前的痛楚,直到被淮安碰上才疼得弹了起来。
那娘们儿把指甲都插进她的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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