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脸上有些后怕,缓了一会儿才道:“哀家可能确实是老了,都有些糊涂了。愔儿,你可能原谅哀家,让以前那些事全都过去?”
陆愔儿看得出她的这些话全都是出自真心,并无一丝伪饰,便对她笑了笑,说道:“母亲在宫里苦熬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如今苦尽甘来,儿臣和皇上都会孝顺母亲的。”
太后脸上温和地笑开,颔首道:“奚嬷嬷常与我夸你,说这世上也只有你能配得上皇上,这话果然是不错。”
该说的话俱已说完,她从椅子里起身:“好了,再过几天就是封后大典,你好生准备着,哀家这就走了。”
陆愔儿把她送了出去,一直目送她走远。
怀微托着好几件衣裳找过来,说道:“主子,你总要试试这些衣裳才好,看看哪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婢让人拿过去改。”
陆愔儿只是看着深不见底的长长甬道,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在这里过完一生,突然很想再出宫看看。
她让怀微把东西放回去,说道:“你陪我出宫去玩,等回来了我再试。”
怀微担心时间来不及,劝道:“可是就剩几天了。”
“还有那么多天呢,总来得及的!”
陆愔儿不由分说带着她出了宫,先是去以前的王府看了看。
钱渔正在院子里洒扫,看见怀微过来,脸上立即笑出了花。
陆愔儿让怀微留下,她自己一个人去了本草堂。
丁焦正在医馆里忙得焦头烂额,见她过来,并未因为她即将要成为皇后而对她客气三分,依旧如以往那般道:“这么久才来一趟,我看你是把我这个师父忘得一干二净了!”
陆愔儿过去帮他抓药,眯了眼睛笑得一脸谄媚:“哪能啊,我一有空就跑过来了,始终都没敢忘了师父。”
丁焦哼了一声,把药从她手里夺过来:“你去看诊,别在这儿捣乱。”
陆愔儿开心地应下来,过去帮病人诊脉开方。
前一位病人接了方子起身,下一位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哪里不适?”陆愔儿问了一句,抬起头。
却见来人是个极美貌妩媚的姑娘,手里拿着一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慵懒地扇着,一双美目落在愔儿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看完以团扇掩着嘴笑了:“果然是个灵动的丫头,怨不得他们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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