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秀道:“暴露了肤浅的本性而已, 我觉得文家祺眼光有问题, 那女孩儿看着又木又呆, 毫无气质,漂亮也没有那么漂亮,他还把她带到了家里,把我妈气得差点昏过去,那女孩儿很上不得台面,畏畏缩缩的,想想你居然败给了这样的人,我都替你生气。”文家秀最后一句完全是想看好戏,朱薇琼怎么会听不出来,她故意道:“那你去替我打她一巴掌为我出气?”文家秀当即呆住了,朱薇琼笑道:“开玩笑的,别怕,我不生气,是文家祺选了她,不是我输给她,我有什么好气的。”文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我现在觉得你这人不错了,比文家祺稍微好一点儿。”朱薇琼没有当回事儿,她想到刚才文家秀刚才形容女那女孩儿的词,莫名有些熟悉,似乎这几个词她也曾经用在某个人身上。
她随口问道:“那女孩儿叫什么?”
文家秀答:“姓什么我不记得了,但名字起得挺怪,叫顺心。”
朱薇琼愣住了。
文家祺自从解决了婚事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顾忌,在公司也公然地接送鲁顺心,他把和鲁顺心的关系摆到明面上以后,闲话反而少了些,不过一些讨论和好奇当然是少不了的。鲁顺心起初有点不习惯,后来发现当面同事们都还和往常一样,也就无所谓了,至于那些背后的目光,她也当作不知道。其余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王志是再也没到他们办公室来闲扯了,偶尔鲁顺心会在楼里碰见他,他也表现得很严肃,一改过去的嬉皮笑脸,对她瞥都不瞥一眼。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文家祺,文家祺说:“他很记恨当初我让他别追究凌晓灵那件事。”
鲁顺心想到凌晓灵就伤心,她骂王志:“他真是不要脸!”
文家祺忍不住提醒她:“到时候我不在了,你千万别去招惹他。”王志这样的小人他倒不怕,关键是他舅舅难缠。
鲁顺心点头,过完年文家祺就要离开公司了,他叫她安心上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鲁顺心不好意思道:“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做···我想去学点东西。”
文家祺问:“你想学什么?”
鲁顺心犹豫着说:“英语吧?现在谁还不会说英语啊,到处都用得上。”
文家祺忍着笑说:“可以,你去学吧。”
鲁顺心瞪起眼看他:“你笑什么?”
文家祺边笑边摆手:“我没笑你。”
鲁顺心气得踹了他一脚,站起来就要走。
文家祺一把拉住她:“你怎么打人呢?快给我道歉。”
鲁顺心挣来扭去:“滚开,你才该给我道歉呢!”
“好!我道歉。”文家祺把她两只手都抓住,腿一抬把她夹住,然后人往床上一倒,鲁顺心就跟着倒在他身上,文家祺顺势仰起头吻了上去,床上越来越动荡,波浪起伏犹如暴风下的大海。
鲁顺心早就从热潮的出租屋里搬出来了,临走时连押金都没要,她搬到了一个新屋里,床结实得很,两个一百八十斤的大汉在上面蹦都行,文家祺就曾经蹦给她看过,他自称没有一百八十斤但有一米八,在床上跳起来时却只看得出智商有十八,把鲁顺心笑得倒在了地上。
俩人在床上躺到了天黑,絮絮地说着话,文家祺计划着周末要去哪里玩,又叫她过年不要回家,直接把鲁军接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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