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顺心停下脚步,心里大叫不好,凌晓灵看她一眼,转身看见已经关上的电梯门又缓缓打开了。
文家祺从里头走出来,他先对凌晓灵一笑说:“你先进去吧。”接着又换了一幅公式口吻对鲁顺心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些事问你。”
问她?怕是又要骂她吧?
凌晓灵看着鲁顺心露出畏色,似乎是有些奇怪,鲁顺心见状打起精神,不敢叫她看出来自己要去挨骂,只装作要去受表扬,要去领奖,还对她笑得喜气洋洋。
文家祺抬腿就走,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她也装作不慌不忙,昂头挺胸地跟在他身后。
不过一进他的办公室她就蔫儿了,她笑不出来,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最好变成墙上一个斑点。
她看着文家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他也不理她,只把歪在桌子外边椅子拉过来坐下。
鲁顺心后来挨得骂多了渐渐摸出规律来,文家祺的屁股没沾上椅子前,他不会开口。
这一次文家祺也不跟她讲先礼后兵那套了,他开口就是兵。
他说:“鲁顺心,你怎么买个咖啡你还要拉上别人帮忙?你是不认识路还是不认识字?”
鲁顺心还敢辩解:“我第一次买,怕买错了。”
文家祺像看个傻子似地,问她:“咖啡你还能买错?怎么错?你还能买成酱油难道?!”
“不是,我怕买错牌子。”
“那你为什么不问别人,问了记在脑子里,脑子不行就记在纸上。”文家祺才发现自己也有刻薄的天赋,他盯着鲁顺心,她低着头像个罪人。
她是有罪。
鲁顺心两手藏在身后紧揪着自己的衣服,说道:“我下次会记住的。”她觉得文家祺是写了草稿来骂她的。
文家祺半天没有说话。
鲁顺心抬起头,以为这下总要结束了。
文家祺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打量着她,挺着脖子,天鹅一样优雅,嘴里却往外射毒汁,他说:“你要做的事已经够简单了,如果这样还要让别人帮忙,我建议你不如去医院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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