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可不像是没有经验的。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甚至连一丝温存也无,却该死的舒服……
“若想在两个时辰之内回去,郡主还得多使些力气。”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作响,犹如风吹树叶,又像是黄昏的日头里落下最后一只倦鸟。
他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小肚子上,玉晴心里觉得怪怪的,不禁狐疑的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本王年岁已经不小了。”裴言归俯下身,在她耳边沉沉说道:“你可以走,但要给本王生一个孩子。”
生,生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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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有些大,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想到待会还要去游湖,整个人脑子里嗡嗡作响。
裴宴归穿戴整齐,望着她已皱成抹布一般的裙子,蹙眉道:“桑蚕丝虽价值不菲,却实在不宜穿到大庭广众之下。”
从前,他的冷厉只是面对外人,在玉晴面前永远是清润温和的,如今却明显变了。
即便方才做过那样亲密之事,依然冷着一张脸,令人心中惧怕。
玉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方才,应是被只狗咬了。
双腿艰难的挪下床,腰上铃铛持续发出脆响,她烦躁的去扯了几下,一个没站稳,重新又坐回了床上。
双手抱头,闷闷的道:“我休息一下再走。”
咔嚓一声,锁链断了,却单独留下了她腰上那一条项圈。
裴宴归拿了一套崭新的衣裙进来,扔在床上:“换衣服,我与你一道去游湖。”
“这个太碍事,不好换衣服。”玉晴扔执着于扯断腰链,却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
裴宴归弯下身,撕拉几下,将她身上皱巴巴的裙子撕了个粉碎,漆眸里含着讥诮:“剩下的,也要我来做吗?”
“无耻……”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对方毫无反应,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等待。
要离开这个湖心小楼,免不了又要身体接触。
裴宴归面无表情看了她一会儿,终是将人横抱了起来,施展轻功往岸上掠去。
豪华的金顶马车就等在不远处,临上去前,玉晴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整个人不由震惊了。
许容浅由春儿扶着,缓缓从夹岸的桃花林中走出,大腹便便,明显已经有好几个月的身孕。
看见二人,她自然的屈膝行礼,语气平静:“妾身方才在桃花林里散步,看见大人的马车,想着过来拜见,却不知是玉晴妹妹回府,惊扰了。”
“你怀着身孕,不要走太远。”裴宴归的面色,这一刹变得分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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