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话本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是春闱放榜日。
纪挽棠一早就让人去宫口等素冬消息,没多久,小川子欢欢喜喜进永乐宫:“恭喜娘娘,贺喜娘娘,纪少爷中了,名列第七!”
“第七名!”没想到名次这么好,至少二甲稳了,怎么都能有个官位,纪挽棠脸上浮现笑意,“赏,永乐宫每人赏一月俸禄,今日本宫出钱,买十只鸡,叫张司膳做顿全鸡宴,大家一同饱饱口福。”
“奴婢\\奴才多谢娘娘!”
“对了,”纪挽棠叫住小川子,“素冬可有说前几名是哪些人?”
小川子连忙道:“说了,第一名是处河省的高冒,年三十三,第二名是……年二十九……第四名是江南的卫检,年二十……”
“年二十,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江南的……卫检,怎么名字听着这么耳熟?”纪挽棠打断小川子,自言自语了句,但也没想起什么,便以为可能是错觉。
——
纪挽棠本来就爱吃酸的,自怀了孕后,更是变本加厉,每顿必须吃些酸的。
不过她还好,没怎么孕吐过,只是不吃酸的没有食欲,孕前觉得再美味的珍馐,孕后吃着都没有一颗酸梅好吃。
隋定衍为此也是操碎了心,御膳房首先遭殃,被命令捣鼓各种酸味食物,这么几个月下来,御膳房隔老远就能闻到酸味。
连带着,那些小主们每顿都多了几盘酸口的菜,吃的那叫一个痛不欲生。
今日她突发奇想要吃小馄饨,必须是那种皮薄馅也小,吃进去就能化于口中的小馄饨。
晚膳时,一碗紫菜虾米蛋皮小馄饨被端上桌,纪挽棠下意识就拿起醋瓶,往里哗啦啦倒,隋定衍都忍不住皱眉:“少倒些,再这么吃下去,等你生完孩子,牙都要酸没了。”
纪挽棠充耳不闻,甚至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吃个醋还要被说,真是讨厌。
隋定衍深深叹口气,使出大招:“你若是不听,明日朕就去看皇祖母。”
“……”纪挽棠天不怕地不怕,连皇帝都不怕,就怕奶奶,思考片刻,见隋定衍面色认真,只能不忿地放下汤匙。
见她听话,隋定衍柔下神色,给她夹了一块嫩牛肉。
牛肉可以说比海鲜更难得,因为在大越朝,牛作为耕地劳力,不能随意宰杀,大部分牛肉都来源于年迈老死的牛,连皇宫都不能例外,每年吃上牛肉的次数屈指可数。
自纪挽棠怀孕后,隋定衍见她爱吃,把自己的份例全拨给了她,让皇后的话说,就是把纯淑妃宠到天上去了,万幸还留有理智,否则就是个昏君,不过再这么下去估摸离昏君也差不离了。
隋定衍全然不知皇后在背后如此评价他,此时全身心哄着臻臻吃几口正常饭菜。
纪挽棠给面子地吃了一口,第二口又不动了,满脸写着为难,楚楚可怜看着他。
装可怜这法子用一次两次还能奏效,可如今都用了个把月了,隋定衍满脸都是强硬:“再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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