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和他们分享喜欢的甜食,哄他们开心,以及做其他任何她会觉得“能让他们感觉更好”的事情一样。
“呵……”
夏油杰合上了手机。他现在似乎应该打电话给悟,跟他说自己知道深羽瞒着他们的事情了。又或者像硝子说的那样,去找深羽,哪怕不说出实情,也要跟她说不用再帮他【看取】咒灵球了。又或者,是当做全都不知道这些……
因为深羽所做的,毫无疑问是以他的理念而言【绝对正确】的事情。
——强者保护弱者。因为可以祓除咒灵,所以咒术师保护非咒术师。因为肩负着这样的使命,所以巫女吸收痛苦,减少咒灵,并消磨自己来镇压某个重要的封印。
——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这一刻,夏油杰却无可抑制的想到了榎本孝直的话。
——“夏油君,我们在做的事情,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无法,回答。
夏油杰抬头,将全身重量压在身后的墙上,伴随着依旧持续回荡在走廊中的香川佳奈的哭声,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同样不带任何温度的弧度,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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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深羽受伤的机会很简单,只要不见她就好了。对于夏油杰来说,这甚至都不是需要特意去做的事情。他很忙,深羽也不闲。比如硝子虽然很体贴的说了“不用还我了”,但事实上深羽打完了电话就急匆出了门,当天根本没回来。
当然,第二天也没有。
然后第三天,夏油杰自己就又出差了。
很荒谬的,平日这样的错过会让他失望,但坐在飞去北海道的航班上,黑发的青年看着窗外居然只感觉到了类似于茫然的轻松。不,也许用轻松来形容并不恰当,但他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和深羽独处。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该做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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