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了个澡。”从隔壁溜过来的虎杖悠仁头发还带着水汽,按照他的说法,大概就是洗完澡的第一时间就跑过来了。他此时在玻璃门外站在,眼眉弯起:“我猜你应该也已经洗了澡了……我不能带着一身汗臭味过来找你。”
伏黑惠:“……”他和玻璃门外面的虎杖大眼瞪小眼,然后唾弃的发现自己刚刚的失望瞬间一扫而空。
“惠——能开开门吗?”
伏黑惠终于动了动自己僵硬的手脚,让玉犬回到了影子里。他从床下下来,走过去,把玻璃门锁打开,然后后退一步,让人进来。
门一开,他就迎来了八十公斤重的拥有犬科性格的明恋者先生堪称沉重拥抱。
——带着水汽以及洗完热水澡后暖腾的体温,还有好闻的香波味道。
伏黑惠面无表情,然而心跳声把他出卖了个透底。
虎杖悠仁听着从彼此胸膛传来的心跳,把自己额头靠在对方额头上,呼呼的在心里傻笑着,真心实意的觉得自己就是个笨蛋。
我和惠都是笨蛋。
“你看,我伤口治好啦,没有留下疤。”
“嗯,挺好的。”惠绿眼睛和对方直视,强作镇定的回答。
“不过我还是有点遗憾,其实留下来也挺好的,家入老师都问我要不要留下来,像男人的勋章什么的……”
“战斗时受伤留下来的疤可以当做勋章,但这个被磕出来的口子不行。”
伏黑惠干巴巴的回答:“没有意义,只会很搞笑,毕竟谁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其实对我来说还蛮有意义的……”
虎杖悠仁唔了一声嘀咕,然后在心底补充:而且论危险性的话,也显然是这个口子比较恐怖。
因为他得面对甚尔老师和五条老师双重死亡视线,想要留下这道疤简直勇气可嘉。
不过现在已经愈合了,想再多也没有用。
虎杖悠仁把手圈在对方的腰和后背上,脑袋黏黏糊糊的、像是发出愉快呼噜声的小动物一样靠在一起。
粉头发的大型犬先生暖棕色的眼睛写满了喜悦和亲昵。
“惠,我喜欢你。”他念着对方的名字,声音轻快的说着。
伏黑惠纤长的眼睫毛颤了颤,身体僵硬,他张了张嘴也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声音却堵在喉咙里,紧张到胸口堵着一股气。
救命。
心跳快过速了。
惠大概从没想过“我也是”这三个字有那么难以说出口。
“我跟你说,其实我想象中的初吻不是那个样子。”
没得到回应的虎杖悠仁也不难过,他把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脸上,用拇指轻轻磨了磨对方脸上的绯色,继续露出了被惠评价为[像只傻狗]、但专门给惠百分百暴击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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