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岩不和温星较劲纠缠,她不让他手摸,他便一把掐住她的细腰,热吻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身上。他留恋她脖子上的那颗痣,又吻又舔;她不知道他的情感,只怪他的吻移情别恋让她的热吻失落,于是低头亲吻他的头发。她低头遮住了可爱的痣,他意犹未尽隔着衣服亲吻出她身体的轮廓。
他们还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温星却感到自己手心和足底都闷热到压抑难受,连一层薄薄的底裤都让她感到束缚闷热。
“梁岩,我们去楼上嘛……”温星的声音像揉过水的丝巾,湿润娇柔。
梁岩哑声同意,他起身也托抱起温星,她像无尾熊盘腿缠手挂在他的身上,上楼的时候,他在走路,她却没闲着小鸟似地啄着他的脸。她觉得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还把手从梁岩衣领里探进去,笑说:“你要一直都这么正经吗?”
梁岩忍着没出声,到了房间把温星往床上一丢,俯身把她身上的衣服也全扒了。这时候被脱了衣服,温星觉得蛮舒适,还撒娇嗔了一声,但下一秒她又不开心,因为梁岩没脱。她坐起来让他脱衣服,他没理会轻声压住她只是拼命吻她抚摸她,她腻滑得像一尾鱼不断前进开拓着他那欲望的通道,越游越深。
温星的真实性格很强硬,她表现出来的柔弱可爱都只是她希望别人眼里她有这样的形象,她才去做。在性这件事情上,她的这种强势个性更明显,一开始她希望被梁岩疼爱而去娇羞妩媚,等她真的被治得只能娇柔无力的时候,她的脾气就上来了。她开始气急败坏“威胁”就不脱衣服的梁岩:“你快点,我要生气了……我这样不舒服……你别嘛……你怎么这样……”
梁岩抓住温星乱挥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他吻堵住她的嘴,和她说:“我想一直都这么正经。”
温星气得越发扭着身子去磨他,她气红的脸在他眼里十分动人,他们近乎发狂接吻拥抱。当梁岩终于也坦诚相对,两人用力交合的那一刻,温星惊呼出声,很快她又咬住唇好像那是种屈服示弱的羞耻。
梁岩捧着温星的脸亲吻她脸上细腻的汗珠和泪水,粗声和她说:“这里只有我们,温星……”他使劲颠簸着她,最终她放弃了所有倔强,忘乎所以把他的名字碾碎在自己喉间。房间里春色旖旎,她的娇声迷乱他的喘息尽兴,全世界都只在他们交欢的那一处。
洗衣间的滚筒洗衣机在来回滚动洗衣,有节奏有规律也像无休无止。衣服洗完,水位慢慢降下就像外面渐渐下停的雨,洗衣机里仿佛干涸了,但下一秒它又开始脱水疯狂滚动,把衣服里仅剩的那些水分都要飞甩出去。
温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极限,她快喘不上气浑身发抖,这让她想离开梁岩又离不开,她哑声和他说:“慢些吧,我吃不消了……”
梁岩看出了温星的异常,这一次他最后一次挺进退出草草收了尾。他判断温星晚饭没吃剧烈运动低血糖了。
梁岩把温星抱到枕头上躺好,简单替她和自己都清理了一番,然后他拉过被揉得凌乱不堪的被子,暂时给她盖上。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安慰她:“没事,温星,你是饿了,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温星感到很不好意思,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张脸不敢看梁岩,身子不受控制还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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