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平凡,却偏偏平凡。
她想攀高枝,却偏偏得不到任何贵公子的偏爱。
张以珍痛苦,张以珍压抑,张以珍几乎要喘息不过来……张以珍定定盯着萧锦程,眼底情绪几度变化。
“莫名其妙。”萧锦程没了耐心,直接跨上了车。
“砰”的一声。
车门一关,直接隔绝了外部的所有动静。
萧锦程示意司机开走。
本来宴会结束就很晚了,他根本不想再在张以珍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
哪怕张以珍的状态似乎看起来不太对劲。
可……那又与他何关。
萧锦程坐在车里,漠然想,能叫人过来把压根边都没擦到的张以珍送去医院检查,已经够了。
更多的,没必要。
何况张以珍也不像是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萧锦程没有兴趣再跟小时候一样,屁颠屁颠地追在张以珍后面讨她欢心。
回头还要被她编排几句,讨不到任何好处。
坐在地上的张以珍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车辆绝尘而去。
不对,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张以珍死死咬着下唇,望着车辆离去的方向,又恨又慌。
虽然她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但,至少不该是这样。
张以珍就这么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
“——小姐,小姐?”
“请问你是张小姐吗?萧锦程先生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张以珍猛地回过神,然后一把推开凑上前的中年男人,拧眉,“离我远点!”
她自己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大步离开。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
然而张以珍还没走几步,一个不慎,脚下踩到石块,倏地一扭,整个人差点又摔回地上。
她狠狠扭头瞪了眼中年男人,再次迈开步子,单脚跳着离开。
中年男人:“……”
这位小姐,倒是还挺有“骨气”。
*
天际的朵朵烟火绚烂地炸开,再星星点点地飘落下来,铺满大片天空,把天空都染上了昳丽的色彩。
蓁蓁跟司从白一起坐在铺了地毯的阳台上,眼睛亮晶晶地喝酒,边喝边看烟花。
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我可太喜欢烟花了”“怎么看都看不腻”“可漂亮了”“就是时间太短了点”“要是能一直放就好了”之类的话。
没等喝完一瓶,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司从白的肩膀上。
蓁蓁的酒量其实没有太好。
但她自己没什么认知,今天司从白又没拘着她,宴会上喝、回来也喝,这一喝,就直接给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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