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该找个由头把瓷瓷叫去。
陆衍看着远处相谈甚欢的两人,抿抿唇,少女眼眸之中有掩饰不住的羞赧,白皙的脸颊泛上绯红。
真的是...有些刺眼啊。
郦言溪完成了母亲交给她的任务,心中终于放心了,还真拉着湘仪县主在附近采了不少的花,回去时身后的侍女受众都捧着一大束花。
江令瓷与郦斯锐对视一笑,两人之间的氛围和洽,仿佛无人能插入。
“今日风还是过大了,既然采了花,回府内插花吧。”陆衍神色疏离冰冷,方才端方的君子气质也没了,清冽高贵,高高在上,让人敬而远之。
“那这就回去吧。”郦言溪心想着陆世子是不是因为今日的事才这般冷漠,不敢回绝陆衍的话。
江令瓷心中叹息一声,言溪今日还真的是说一出是一出。
她方才与郦斯锐说清了其中的关系,郦斯锐理解她,也认可她的提议,两人算是将这件事说清楚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江府,陈氏在世安苑等着,听着下面的人来禀告说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才放心了。
郦家的哥儿是个好的,两人说亲前见见面也说得过去嘛。
一行人在江府闹了一个下午才离去,离去时心情不同。郦言溪与郦斯锐是高兴,湘仪县主和陆衍时压抑。
“给祖母请安!”人都走了之后,江令瓷略略休息一番就来了世安苑给陈氏请安。
“来了?快起来,今日踏青如何呀?”陈氏放下手中的杯盏,关怀地问着江令瓷,目光慈爱。
“祖母,今日我都和三哥说好了,不嫁给他。”江令瓷软软地说着,艶丽的面容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
“为何呀?”陈氏没有生气,只是好奇,历经沧桑的眸中满是认真。
郦家哥儿那般好,怎么就不嫁了?
江令瓷细细地和陈氏解释了一番,将陈氏说服了。
“你们俩聊好了便好。”陈氏叹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
江令瓷搂住陈氏的手臂,笑而不语。
不多时便到了月底,于城北与郦言溪大婚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江令瓷就起身了,今日她是作为男方亲眷,是以并不能在左都御史府看郦言溪上妆,只能在望安伯府等着郦言溪到新房,才能与她聊会儿。
陈氏与江应明都年纪大了,也就不去凑热闹了,反倒是江景颀午时过后才能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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