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瓷来了,那我们赶快走吧。”于城北温煦地笑道,手臂微弯护住江令瓷让其上马车,很有长兄风范。
于城北眉目俊朗,眉眼疏阔英俊,眉眼之间却见沉稳慎重,眼神干净,一看便是正直之人。
“元修说的是,瓷瓷不要再外边吹风了,赶紧上马车。”江景颀一脸紧张,催促妹妹上车,妹妹是身体最为孱弱之人,有时候只是吹吹风也能病重到奄奄一息的地步。
元修则是于城北的字。
一行人来到宁国公府所在的府门前,宁国公府门前络绎不绝,街巷之中尽是京城各家的马车。
宁国公府许多年为办宴席,这次赏花宴选的时间还是朝廷休沐之时,只要是有些空的人家都让主母与长子前来赴宴了,是以于城南与江景颀才能有时间陪同前来,否则两人此时应当是在翰林院与五城兵马司办公的。
望安伯夫人看着江令瓷单单只是站着就单薄地一阵风都能吹走似的,心中就忍不住怜惜,更多的是对当年那些人的怨恨。
若不是他们,瓷瓷应当时健健康康地降临这个世间。
“好了,我们进去吧。到时候我与瓷瓷去后院,景颀与城北自己去前院。”望安伯夫人轻声道,对两人慢慢嘱咐,便走进了宁国公府。
“望安伯夫人安好!许久不见夫人了。”想与望安伯府交好的人家看到望安伯夫人走进花园,便露出笑,迎上前来,这次来的是礼部侍郎家的夫人盛氏。
盛氏一脸笑意,望安伯夫人边走着边与她寒暄,浅笑道,“我也许久未见您了,听闻令郎前不久升了通政司右参议,这可真是喜事,在这恭喜您了。”
礼部侍郎之家并不是簪缨世族,能有今天也是一步一步地爬上来的,孩子能继续在京城中任职也是难得,也是喜事了。
“多谢望安伯夫人了,这位姑娘是...”盛氏提到自己的长子就骄傲的不得了,对望安伯夫人的态度就更为柔和了。
她早就注意到了望安伯夫人身边的姑娘,容貌艶丽,肤色雪白,瞧着娇娇小小的,像是有不足之症,这...是望安伯府的表姑娘?
“这是我们府上的姑娘,令瓷,这位是礼部侍郎的夫人。”望安伯夫人浅笑着对盛氏说道,继而对江令瓷道,向江令瓷引荐她。
“夫人安好。”小姑娘眉目低垂,乖乖巧巧的屈膝行礼,长得又好极了,让人看着就舒服。
“原来是府上的姑娘,长得如此艶丽,望安伯与夫人好福气。”盛氏仔仔细细地打量江令瓷,心中皱了皱眉,发现自己从未见过她。
望安伯府何时有了一位姑娘,不是只有望安伯世子与嫡次子吗?
且这姑娘逆着清晨的光线看过去,微闪的曦光打在她的身上,真的是容貌极盛,望安伯府也没有这样的女孩儿吧。
若是有,应当早就在京城各家主母与贵女之中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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