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惟让阮媼重新在李荣赈床榻边支一张床,一是怕自己睡觉不老实不小心翻身碰着她,二是怕他身子还没好利落,万一邪/欲乍起自己可招架不住。
见阮媼搬着床进来,李荣赈面色立马变得极是难看,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还没等阮媼支床就被打发了出去。
温惟以为他在闹小孩子脾气,忙诉明理由好声哄他,可无论说什么就是不同意跟自己分床睡,无奈之下,温惟只好并肩躺在他身侧,窝在墙角,一动不动。
见她老实的跟根木头似的,也不与自己亲近。
他没好气地嘟囔道:“我们都多长时间没见了?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这不是小别,是久别,你不是说想我,却又为何不要我?”
他话中之意如此直白温惟怎会听不出,自顾翻了个身,侧对着他以手支头:“我这不是考虑到你身体,大病初愈不可纵欲,你再忍忍。”
李荣赈只能平躺在那,左右难受,忍不住在被衾底下抓她的手,轻声细语,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比起我身上的伤,我这儿更难受”
说着,就拽她的手一路往下。
温惟本是心软,但一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下一刻便使出蛮力强行从他本就没多大力气的手里挣脱出来,斩钉截铁拒绝道:“不可以!”
李荣赈见她如此坚决,只是阴沉着脸,没有强求,退而求其次,又不甘心说道:“那我要你亲我”
这个……倒勉强可以答应。
为了避免压着伤口,温惟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身体,从上往下俯望他,慢慢地一点点靠近,额头相抵,鼻尖相触,直到四唇相接,明晃的烛光在帐墙上留下两个亲昵纠缠的剪影。
李荣赈的吻又热烈又霸道,急切地渴望着,用唇齿间的碰触来抒发自己浓烈的思念与爱意,喘息间,他挪开了自己的唇,款款凝望着她,幽暗深邃的眼神中一种化不开的情愫,如一个强大的漩涡仿佛一瞬间就能把人吸引进去。
“今日是我二十七岁生辰。”他低声说道
“啊?你怎么不早说”温惟抬起头面露惊色,声音略微起伏不定,还没有从刚才温情的余韵缓过劲,面颊绯红。
“太突然,我什么都没为你准备……”她惋惜不已
“你真想送我大礼?”
“想是想,可这穷乡僻壤,人迹罕至,又黑灯瞎火,我就算想,也是有心无力。”
李荣赈一只手抚上她娇嫩细腻带着热意的面颊,五指插入鸦发间,将她的脸贴靠自己的脸颊上,柔情蜜意“我要的礼物,很简单,只要你答应。”
“什么?”
李荣赈沉默了片刻,带着殷殷期盼一字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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