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也是这褚家的东家了?”裴褚颇有兴致地问她,这可是一个小守财奴。
“当然!”阮夏夏大方地从怀中拿出来一个印章给他,语气坦然,“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皇帝的私库里面珍宝可多了去了,她还能吝惜一座酒楼几间铺子不成?
面色如常地收下印章,裴褚的语气也多了几分纵容与温柔,“你开那么多酒楼做什么?有时间不妨多干些别的。”
“当然是赚钱了,”阮夏夏一脸理所当然,继续道,“顺便收集些舆论,我可知道京中不少人视我为眼中钉呢,他们若是说我坏话使些计策我也能早早提防。”
“有我在,你怕什么。”裴褚脸色微变,冷哼了一声。
“有你在,西北的人还敢侵吞我阮家的财产呢。”阮夏夏悄咪咪哼唧,无论什么时候靠自己都是王道,男人,呵,靠不住的!
裴褚沉着脸看她,阮夏夏立刻识情识趣地闭紧了嘴巴。
第一百二十二章
开恩科的消息比阮夏夏猜想的传的更快。其实那日她和裴褚一起出宫的时候就感觉到京中多了许多举子,?看来京中有人比她更会揣测圣意啊!
毕竟,也只有她和裴褚提过科举的事情。
两人正在宫里用晚膳,阮夏夏这么想也就说出了口。
裴褚虽然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自从遇到她也就毁的差不多了。闻言有些好笑地放下了勺子,道,“新帝登基按照惯例需大赦天下,?收拢民心。开恩科也是其中的一种手段,这些人是早就料到了。”
“你在国子监读了那么久的书,?怎么连这点事都看不透,嗯?”他身着墨宝蓝的锦袍,?头上束的冠也解了下来,?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
还别说,阮夏夏第一次见他如此随性自在的模样,?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亲近潇洒。
怪好看的!阮夏夏咧了咧嘴,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选择并不亏。
“国子监的博士们才不会明目张胆地将这种事挂在嘴边,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她反驳,?盼着新帝登基不就是盼着老皇帝快点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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