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阮夏夏从他的话中听出一股威胁,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毕竟她还没彻底代入到未来皇后的身份之中,只是,她偷偷摸看了一眼专心致志拿着纸张研究的男子,他对即将到来的大婚好似也没有多么的在意。
偌大的殿中随着两人都不说话慢慢归于平静,袅袅的燃香点点不绝。阮夏夏坐在软榻上托着腮看着侧脸分明的男子,不知不觉眼皮就阖上了,最后脑袋直接大咧咧躺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女子睡着了,裴褚垂下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莹润的脸庞上抚了几下,结果被抓住了手,女子毫无所觉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脸,最后还一点都不客气地甩开。
他失笑,冷硬的眉眼间浮现几分柔情,放松地揽着女子在软榻上面小憩。
不出意外地,年少有为的安南侯又被陛下留在了宫中,京中人有所闻,不禁感慨安南侯圣眷隆重。
再说回扬州那边,阮家风光正盛,尤其是赐婚圣旨到了之后,阮家大小姐竟然还活着,竟然还好运地被陛下给看上了。
扬州人无不震惊!
事实上阮家等一干人也十分震惊,外人不清楚当中的内幕,阮家几人可是一清二楚。从头到尾阮夫人就生了一个女儿就是阮夏夏,当时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才将女儿变成了一对龙凤胎。
陛下圣旨中的长女又是谁?
好在随着圣旨之后有阮夏夏递来的书信,阮父和阮夫人看了之后倒是安下了心。原来陛下真正看中的女子和他们阮家并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那女子身份不宜表露,需要借阮家的身份。
如此,阮家按照阮夏夏信中的嘱咐并未大肆宣扬,若有人因此而上门拜访也闭门不见。
只在婚期将近的时候,派在朝鹿书院读书的义子带着置办的嫁妆进京,顺便以安南侯义弟的身份入读太学。
阮元年到了京城,阮夏夏亲自去码头接他,时隔数月未见,阮元年看到她熟悉的笑脸,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不知所以。
“兄长,那名女子?”一见面上了马车,阮元年就问起了此事,他要确定这名女子将来不会危及到阮家。
马车往安南侯府的方向驶去,阮夏夏左右看了看,随手打了个哈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元年,这天下男人的秉性你懂得,当他拥有了江山的时候,为了拥有一名女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帝王的爱情就是那么的奇妙,没办法,那女子的身份容不得暴露,所以就暂时借我阮家一用了。”
“兄长的意思是,陛下爱惨了那女子,势必要让那女子做皇后吗?”阮元年半信半疑,在他看来一个有魄力谋反的开国帝王怎么可能会沉溺于男女之情?
闻言,阮夏夏非常不要脸的使劲点了点头,“是呀,强取豪夺什么招数都用上了,那女子立身正又不畏权势,陛下可是折腾了好些日子才好不容易让那女子点了头。”
“总之这对我阮家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我们就大方的出一份嫁妆送她到宫中也就是了。这也表示了陛下对我们阮家的看重,毕竟我可是陛下独一无二的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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