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男主那么看重傅男二,原书里面傅男二残害原身他都没有下杀手,这样一个小小的错误,想必在他的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她也不至于拖累了傅男二。而阮家,为男主立下的功劳不浅,因为棉花和羊毛二物在西北军民中的名望也很高,男主如何会因为她的逃离而动阮家。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阮夏夏自认为是相当了解男人的。区区一个女子,如何能与立下汗马功劳的属下和情同手足的兄弟相比呢?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显现出来。有时和相熟的友人一同去喝酒,有时到聚衣阁书阁那里同彭掌柜、安佑之商谈生意,有时还会骑上自己心爱的小马驹,风骚地在京城里面走个两圈。
走到第七日的时候,京中的男女老少们都已经习惯了一人一马。少年郎清雅优美,马驹精神盎然,又加上陛下义弟和安南侯的名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对此,阮夏夏乐见其成。她私下里早就派人朝傅男二的身边递了口信,傅征北对送她偷偷摸摸出京这样的小事并不放在心上。
虽然王公贵族没有陛下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出入京城,但是私下谁家没有一点腌臜事要避着陛下。遇到不能向上禀报的情况,王公贵族也会略施小计,改头换面偷偷离开京城,事了再偷偷的回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
显然,傅征北以为阮夏安便是因为一些难以启口的私事想要避开陛下离开京城,不出半日便为她奉上了新的路引和户籍。
而到时候他也会打点好守城的官兵们,遇到安南侯自动放行。
万事俱备,东风也悄悄地来了。陛下登基的两个月后,正是先定王的诞辰。裴褚登基,先定王也被奉为皇帝,大行皇帝的诞辰自然不能怠慢。
当日,天子亲率上百朝臣,到太庙为先父祈福。
阮夏夏虽然也在去太庙的这些人当中,但她是闲职,不可以和普通的朝臣们并列在一起。悄咪咪地,祭拜之后,今日沉默寡言的安南侯换上了另外一件衣服,静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阮夏夏此时不知道,十分倒霉的,她的踪迹早就暴露了,后面跟了立场不同的两拨人。
一拨人只是跟着她,而另一拨人则是想要抓住她,要了她的命!
阮夏夏换了一件不起眼灰扑扑的衣袍驾着马车不动声色地往城外去。这次的目的地她也已经确定了,便是数年前与男主相遇在后山的大觉寺。
一来,若是男主对她穷追不舍,她逃离的举动便可以用故地重游补全所谓“胞姐”的身份来搪塞过去;二来,当年阮夏安便是从大觉寺生活了数年回到了扬州,她去大觉寺的举动不会引起其他人好奇。
进退皆宜,阮夏夏考虑明白后不由得自夸了自己一句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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