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焰看着温知夏一脸的惆怅,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能猜到她心里的藏的事太多了。
“不过啊。”
许清焰故意拉长声音,停顿下来就是不说,就是想要引起小姑娘的兴趣。
果不其然,温知夏耐不住等待,好奇的追问:“不过什么啊,你说啊,别吊我胃口。”
许清焰一见猎物上钩,立刻笑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着:“找到了,她也不记得我了。”
许清焰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皮低垂,透着几分无奈。
温知夏,你说是吧?
温知夏沉默不语。
时间真的能淡化一切,如果你不去努力记住,不去每天回忆,大脑会帮你自动过滤那些。
就像自己,对于小时候的回忆,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她现在甚至都想不到一件让她觉得快乐的事情。但也总有些回忆,尽管她不去想,还是会始终留在脑海里。
冰敷了二十分钟后,许清焰小心翼翼的摸了下皮感受温度,温度已经完全降下来了,但是还是肿着。
他拿起一旁边的绷带,回忆着那天医生的绑法,细心温柔的绕着。
“你还记得怎么绑啊?”
“我连十多年前的事件都还记着,这个怎么可能记不住?”
温知夏被怼的哑口无言。
许清焰记忆一向很好,只要他想记住那就能记住。
“你小时候有没有玩的很好的朋友?”
许清焰还在试探,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和温知夏说明白。况且温知夏心里藏的秘密太多,更不愿与人说。
温知夏没有思考,直接回答:“没有。”
这个答案,许清焰一点都不意外。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是福利院的孩子吗?哪有什么朋友。”
“那你有找过自己亲生父母吗?“
温知夏有些颓,声音有些沙哑,“怎么找?他们没有留下一点信息。”
“还是说发寻人启事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想找我,估计早找了。”
许清焰不知怎么回应,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包扎伤口上。
轻轻用绷带打个结固定好,然后将她的脚从自己的腿上拿开,平稳的放在沙发上。
“好了,明天不许拆绷带。”
语气坚定,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那也是工作需要,我敬业嘛。”温知夏确实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每次拍戏都是兢兢业业,从不喊累,从不喊苦。
许清焰从沙发上起身,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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