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梅哆哆嗦嗦的手指渗入泥地,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她继续这么下去等待她的就是凌辱,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
“几位爷在这儿商量着,奴婢先伺候这位主子可行?”殷绮梅抬头看向周变蛟,眼波盈盈,秋波频频。
周变蛟登时狂喜,其他三个争的重新划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蠢货投来羡慕嫉妒恨的饥渴色狼目光,他才不管呢,得意的打横抱起殷绮梅朝一边空地走去。
“好郎君,奴婢心仪您……只想……只想伺候您……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还是处子身~除了郎君外不想给其他男人糟蹋~嘤嘤嘤~奴婢只想给郎君您~奴婢无依无靠求求郎君~”殷绮梅泪眼汪汪的抱着周变蛟的脖子小声恳求啜泣。
周变蛟完全被殷绮梅降服了,顿时觉得自己是大英雄才配得上这样的美女,心脏狂跳,兴奋喜悦交加,看了眼还在划拳争夺次序到开始动手打架互骂的属下,色令智昏的甜殷绮梅精致红艳的小嘴儿,猴急的朝马车大步走:“行,行!咱们去马车上,你服侍完本太子就装病!本太子保证不让那几个癞蛤蟆碰你!”
“嘤嘤嘤~郎君您真好~奴婢一定用心伺候~”殷绮梅捧着周变蛟的脸送上一枚香吻,周变蛟憋得眼睛都红了,把殷绮梅丢进马车里,自己胡乱脱了衣裳也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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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周变蛟光着屁股欺在殷绮梅身上,扒了殷绮梅的中衣裹胸,看见那对儿水灵灵的丰满震颤的大仙桃儿时,鼻腔一阵血腥味儿,接着疯了般赤红着双眼在殷绮梅胸口脖子嘴身上乱亲乱啃。
殷绮梅发出弱弱的呻吟声,大眼睛瞬间睁开,抬手抱住周变蛟的脖子,两只奶白长玉腿婀娜撩人的攀上周变蛟的腰,周变蛟当即去拽殷绮梅的内裤,越急越脱不下来直接那么顶弄着,殷绮梅恶心的快吐了,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拔了周变蛟发髻上的金簪,趁着周变蛟不备,对准周变蛟太阳穴处猛地刺插。
“噗呲——”锋利的金簪没入太阳穴,“咕滋”一声,殷绮梅抖着手猛地把余下最粗的簪子根部也捅了进去,只剩下一个簪子龙头儿,周变蛟两眼发直,口吐鲜血,眼睛鼻子都开始往外冒血,瞳孔都散了,死猪一样“噗咚”趴在殷绮梅胸前动也不动。
拔下簪子的时候,瞬间喷出一股血,染红了殷绮梅的雪白的身子。
“呼……呼……呼……”殷绮梅浑身抖成筛糠,大眼睛全是红血丝,脸上身上沾了好多血,腥臭的味道在马车秘闭的空间里愈发浓烈。
殷绮梅使劲儿抹去眼泪,神经性的自言自语:“不行……不行我要镇定……要冷静……我不怕……他该死……他们都该死……”
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殷绮梅胡乱穿上衣服,也不管是谁的混乱套上,然后把周变蛟从车窗处,接着用金簪对准马屁股就是一戳!
“咴儿————”马儿嘶鸣前奔跑,接着周变蛟赤裸的尸体也滚下来。
那三个部下见马车跑了慌忙去追,看见周变蛟的尸体扑上去大喊:“长孙太子!太子!!”
殷绮梅贝齿咬破了嘴唇,眼神异常坚定果断,拉紧缰绳,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跳上马背抓着鬃毛,金簪再次插进马屁股里。
“啊啊啊闪开闪开————”千金盾儿武肛惊慌大叫,他们三个都在救周变蛟,周变蛟死了他们难辞其咎在红锦会更没法待了,冷不防马车冲过来。
三角头毒蝎子抱着周变蛟的尸首想要一起避开刚好被马踏过接着,那胖子也被另一匹马当胸踢踏了两下,捂着胸轰然倒地。
独眼书生白猿狼狈的在地上翻滚几圈躲开了马车,咬牙切齿:“你个好婊子敢设计害我们!拿命来——”
接着轻功一跃跳上马背抓住殷绮梅就打,殷绮梅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子,咬牙闭目伏在马背上对着马肚子狠狠用簪子插了几下,马儿受惊癫狂的跳动,白猿一时不稳被甩了下去。
“嗖——”一道破风声袭来。
独眼书生白猿整个人刚被甩,就被一剑刺中,当场朝另一个方向飞了出去。
马儿已经挣脱大车,踢踏飞燕,载着殷绮梅蹿出老远,待殷绮梅惊魂未定的回头看过去,那独眼书生已经被一剑穿透喉咙,人被钉在了十几米高的粗粗树干上,眼珠外突,口角溢血,双手握住剑身,继而歪头抽搐着垂下手,当场身亡。
“你们……几个跟天借胆儿的……找死!”
薛容礼站在矮坡上,身形有些僵硬不稳,还维持着抛掷利剑的姿势,弓着腰,鹰眼猩红目呲欲裂。
然而眼前这一幕着实让薛容礼震惊住了,周变蛟、叁角头、武肛全都死了,全都是那妮子杀的???
其实薛容礼两刻钟前神识就已经恢复了,只是身体僵硬口舌麻痹不能动而已,听见殷绮梅的求饶哭泣声和那几个逆贼的淫笑声时,他气血逆转,咬的后槽牙都要裂了,用尽全部内力运功祛毒只为去救殷绮梅,结果他废了小半功力赶来时,这妮子几乎全解决了?
除了对这妮子的能耐不可置信外,还有难言的酸涩感动,这妮子宁死宁被侮辱也不曾供出他的藏身之地,真没白疼她一场,虽然这妮子经常哄骗他,不屑他,到底对他还是有情的。
薛容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凌厉侧头:“阁下还要继续看戏吗?”
那异域金耳环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终于从树后绕出,走向薛容礼。
“北金王上探子耶律察憨儿参见卫国公——”耶律察憨儿单膝跪地,一手搭在左胸前,低头恭敬行礼。
“北金国,你等竟也敢参与红锦会、西羌逆贼一党作祟?”薛容礼对准自己的腹部点了几个穴位,吐出一口口黑血,脸色渐渐转白,显然是毒素已除,抹去嘴角的乌血,戾气四窜,脚步稳健地走向耶律察憨儿。
“自然不敢,西羌本想教唆我王,只是他们都是些乌合之众,我王英明怎肯与之同流合污,且西羌已被天朝所灭,再无可图,我北金与天国上朝通商往来,欣欣向荣,和谐共处已有十余年,怎会弃明投暗?只是我王刚刚登基不久,北金内政不稳,政权兵权之争想必国公爷也是熟知的,完颜一族与耶律皇族争锋,他们非要掺和进红锦会泥潭中获取渔翁之利,我王派我卧底搜集完颜一族罪证,并命我若有机遇定要辅佐天朝除去逆贼乱党,国公爷与您麾下之人所中剧毒,我奉上解药,请国公爷笑纳。”耶律察憨儿双手奉上一瓶药丸。
薛容礼拿起那瓶解药:“我已经自己解毒了,你们北金向来不做无本的买卖,说。”
耶律察憨儿笑的富有深意,拿出一沓羊皮信件并一块藏蜂琥珀:“国公爷英明,如今国公爷掌兵部权,请国公爷说服天朝陛下,助我王一臂之力,这是完颜一族与废太子、西羌勾结的书信罪证,至于给国公爷下药的内奸,想必国公爷英明早已知晓那人是谁,只是国公爷千万别漏了人,算是我私人小小的送给国公爷的一份见面礼。”
薛容礼眼中戾气浮涌,捏碎了那琥珀石,一缕骨白碎末随着夜风飘散,耶律察憨儿吹了一声口哨,见远处跑来一匹白马,他跨上马飞奔离去。
他带伤运起轻功去追被马载着狂奔的殷绮梅。
那马是北戎国的千里宝驹,和耶律察憨儿说话的片刻功夫跑的无影无踪。
薛容礼暗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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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绮梅也不知马跑了多久,只知道最后自己是掉下来的。
胳膊应该不是脱臼了就是骨折了,背脊也疼,腰也硌得慌。
半天爬不起来,身上擦伤无数,疼的殷绮梅想哭却哭不出来,淅淅索索摸了摸后腰,实在太疼太硌得慌了,不知是不是磕碰到石头了。
手伸进去突然发现是衣服里的东西,掏了掏,竟然是一方半个手掌大的宝方印,通体洁白带一丝红色地脉络呈现奇异的龙形,色正而不邪,水头通透,没有半点杂质,仿佛那血在白玉里幻化成一尾龙遨游,方印没有繁复华丽的雕纹,只是方体,刻四个大字——‘紫徽嫡传、太子玉玺’。
“什么鬼东西!”殷绮梅暗骂,寻思一瞬又塞回衣襟里,这会儿头晕脑胀的,后背疼的厉害,怎么身上一点劲儿也没有。
远处呼啦啦的好些人马举着火把呼啸而来,穿着打扮是宗室禁军的兵将服。
不一会儿,一双做工精良的暗绣云纹绉锦白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抬头望去,殷绮梅揉了揉眼睛,有点晕乎后缩了一下。
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优雅蹲身,探了探她的鼻息,伸出一只手来。
“姑娘,别怕,我是莲河王,奉陛下之命来支援卫国公。”青年嫣然一笑,如瑶池奇花异草繁瞬盛放,令人如春风拂面,不胜清凉愉悦,心旷神怡。那声音也和他的人一样磁性清澈,如潺潺溪水汇入清潭,温软而沉定。
殷绮梅没出息的感觉身上的疼痛,包括胳膊上背上的伤都瞬间消散了一大半儿。
也不见穿着多奢靡华贵,简简单单的湖蓝纱袍,头戴一支古朴素雅的沉香木簪,再无其他装饰,却让人眼睛都移不开了。
朝自己伸出手,那手在月光下想的发光的雪玉雕琢而成,修长纤细骨节均亭却没有半丝女气,绅士优美的俯身蹲下的姿势都那般仙气飘飘,一骑绝尘,好似冬日里的冰兰雾凇,把一切颜色碾压,把她见过的所有帅哥美男比成了污泥,近距离看,她有些面热耳赤,男子那纤长密浓的睫羽下精致兼大气的绝丽眉目顾盼流转欺赛明珠美玉,更如浩瀚星河盛辉交净月,雪肤红唇,始终浅浅带笑,善与柔不经意间随着那股尊贵谦逊自然而然的外溢。
可以说,他好看的完全超出了性别这个范畴,不论男女在他面前都会被比下去。
殷绮梅晕晕乎乎的想起李白的一句酸唧唧的诗——‘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她总算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男色了!
“是不是身子受伤不适?站不起来?”周琏白声音更轻柔了,那雪白的的手捏住殷绮梅的手腕儿面色沉静的看脉,绝伦美丽的新月眉微蹙,立即对身边的清俊小厮道:“员峤,去叫太医准备好,这位姑娘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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