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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翻天覆地的闹了一回,殷绮梅觉得头皮疼,脑袋疼,眼睛疼,全身都疼,小腹更是坠痛,下面干涩异常。
可薛容礼根本不会把她当人看,那么干涩,用唾液简单抹了两下,硬是顶进来。
撕裂的胀痛远远比不上心痛,殷绮梅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无声淌眼泪,身上的畜生却似很兴奋的折腾她。
两次后,薛容礼见她身如死鱼,叫也不叫,也没了兴致,绿婵凑上来,他心里烦闷暴躁:“都滚出去!”
绿婵和倩亭巴不得这句话,立刻抱着自己的衣裙跑出去了。
殷绮梅趴在床沿儿,身子一阵阵的抽搐,连连干呕。
“呕……呕……”
吐了一地污物,薛容礼眼皮暴跳,心脏要炸裂开来的隐隐疼痛,透着寒凉气儿,颤抖的指着狼狈的女人:“殷绮梅,你他妈的伺候爷就恶心成这样?”
殷绮梅吐的身上难受极了,下腹更是像有一把刀子翻搅,疼的她死去活来。
“啊……嘶……没错就是恶心你!你干脆弄死我!我也不做你的玩物!你行行好弄死我!肏死我呀!你不弄死我你是我儿子!”殷绮梅太难受对着薛容破口大骂哭着大喊。
“啊——”接着下腹又像是被插了一刀,滚滚热流直下,疼的她当即惨叫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这么疼偏偏殷绮梅还恶心,这会儿却再也吐不出来什么,只能一口口的呕出清水。
接着殷绮梅臀下流淌出大片大片暗红鲜血,染红了雨过天青贡缎褥。
薛容礼看见这一幕,如画长眉惊的倒竖,鹰眼暗涌翻浪,眼皮怒跳,嘴唇都发抖,强硬的按住殷绮梅:“你他娘的别动!别动———”
他心道糟糕!
这小辣椒似的女人不会是有孕了吧?又呕吐,又肚子疼,还流血……
薛容礼脑子混乱,心脏都开始隐隐裂疼,勉强定住心神,暴呵:“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来人!”
值夜的麝桂、尔蓝、雁双、雁书、春芹赶快进屋,她们早听见动静了,这会儿一个个大气儿都不敢出。
“好疼……疼爱呜呜呜……”殷绮梅太疼了又咬了薛容礼一口,薛容礼反射性松开,她就滚到床里面翻来覆去,痉挛颤抖着身子边哭边叫疼。
床上斑驳的爱欲痕迹很快被大片的血迹盖住,看的麝桂几个心惊肉跳。
薛容礼看着那血,看着殷绮梅痛苦不堪的形容,后脑勺发麻,都慌了:“麝桂,快去拿着我的印信找妇产千金科国手周儒冒太医来!快去!雁双你去把府里伺候的两个医女叫来!尔蓝你们几个给爷按住她!”
小腹剧痛,下体流血,额头流血,脸上还挨了两耳光,殷绮梅晕晕乎乎的贫血,再也挣扎不动,小腹一阵绞肉似的疼直冲脑门儿,兼具反胃恶心,就这么疼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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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收拾干净的正房内,薛容礼已经换了一身待客的鲛绡长衫,彬彬有礼的询问一名华服耄耋老者:“周太医,能保住这胎?”
层层的帐幔已经落垂下,殷绮梅严严实实的躺在里面,只漏出手腕儿给太医诊脉,春露抹着眼泪跪在边上伺候。
周太医捋着胡须,听到一怔,斟酌:“呃,国公爷,如夫人并未有喜,许是老朽才疏学浅,如夫人喜脉不显,不如再召名家来瞧?”
薛容礼的脸色阴沉,紧紧皱着的眉头略松:“她为何流了那么多血?真的不是动了胎气?”
“请问贵府医女先生,如夫人今夜是否伺候了国公爷?”周太医很镇定。
医女嬷嬷点头:“是的。”
周太医再次斟酌语句:“嗯,如夫人是月经来潮,喝了太多寒凉调理药物,导致经血不调,加之如夫人血热,一冷一热,今日又经过剧烈行房,所以才会出血过多。女子不比男子,还请国公爷……嗯……行事时轻缓温柔些。”
薛容礼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有些失望没有怀胎,也有些放心不是他导致的流产或者动胎气。
“爷问你们,你们小日子都是如此难过吗?”薛容礼忍不住问麝桂雁双。
麝桂雁双等人闹了个大红脸,摇摇头:“奴婢们虽然不舒服,也不至于疼成姨奶奶那样。”
周太医笑呵呵的:“国公爷不必担心,没大碍,在少女中是常事,有人反应大,有人反应小,如夫人年纪小,身子没完全长开呢,待日后有孕生子,小日子就好过了,现在就是多养着,别劳累,保持心情愉悦,小日子前后几天别行房,多吃些营养汤水饭食,不碰冷水就好,老朽这里有几个止痛的方子,给如夫人都试试。”
薛容礼一个眼神过去,麝桂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有劳太医,这边请——”
周太医看着那银票面额,满口答应,收起来,笑着:“老朽这就去给如夫人抓药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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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
殷绮梅才醒来,睁开眼发现还躺在正寝的屋里,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嘴唇干裂,口渴肚子饿,一动,小肚子就疼的眼前一道白光,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回去。摸了摸被窝,暖烘烘的有两个热香暖炉,肚子上也绑着热乎乎的暖水婆袋子,屋里的冰盆子远远的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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