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绿蝉复宠、书房骑乘RR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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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绿婵多年私蓄甚多,配几丸药虽然贵了些,倒也不是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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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良妾后,老太太和大太太,二太太,府里的几位正室女主子,小姐们都有凑份子送贺礼来。

潘嫱时常把殷绮梅传过去训话,虽然声色俱厉,倒也不再动手,不过一个时辰就放她回紫气东来院子伺候薛容礼了。奇怪的是,殷绮梅几次过去受训,却再也没见到潘氏身边的大丫头小绰,问伺候的婆子,婆子告诉她小绰生了病年岁也大了,被老子娘领回家养身子好配人,潘氏特意赏赐了二百两银子压箱。

接着,除了薛容礼出去应酬或者有公差在身时不在府里,其余的时候,但凡回来,必定要殷绮梅侍寝。

早间晨勃、午间小憩、晚上睡前、或者兴致来了就要殷绮梅。日日都有频繁的房事,殷绮梅每次都觉得快要被弄死了,结果一直都没死成。私底下与丫鬟暗暗诉苦,盼着其他‘姐妹’能分宠,醉珊抿嘴笑:“姨奶奶当每日喝的汤水汤药都是白喝的呢?姨奶奶青春妙龄,正经伺候大爷的好时候,府里有两位府医两位医女随时伺候着,不必害怕。”

殷绮梅只能咬牙忍耐着,看向其他通房姨娘的眼神不免有些怨气。

本以为薛容礼娇宠甚多,自己又几乎是“专房”,怎么这些姨娘姑娘都这么安分?

像是看透了殷绮梅的哑巴吃黄连,蜜儿悄悄的送来新鲜果子,安慰的握住殷绮梅的手:“姐姐还记不记得紫竹山庄那日发生的事?”

殷绮梅眼波微动:“怎么说?”

“姐姐没入府前,麝桂姐姐和绿婵姐姐最是受宠,然而她们再受宠也得跟着爷的心意来,爷的规矩大,前年有个得宠的外室闹腾着要入府,谁知道那外室竟然再无音讯,跟凭空消失了一样。那杏奴桃奴两姐妹的死,姐姐还记得吗?”蜜儿道。

她知道殷绮梅一点就通。

殷绮梅拧着眉,垂头丧气。

是了,大官后院的这些女人们谁也不是成天争宠斗狠的,谁闲出屁,活得好好的,非得触怒男主人?何况再争再做,大奶奶也仍然是高高在上稳然不动,何必呢?

蜜儿忍不住笑:“姨奶奶真是个大大咧咧的,姨奶奶以为麝桂银翘她们就没请大爷去过吗?没现一现本事吗?”

“她们做啥了?”殷绮梅卡巴卡巴眼睛,她貌似错过很多事儿。

真是无语了,这小半个月来感觉日子过得飞快,她天天身体力行不分白天黑夜的伺候薛容礼,心里还有许多事儿藏着,加上天热,导致精神不济总是爱睡觉。

春露脸色有幸灾乐祸流露出来,小小声:“奶奶每日劳累,睡的早,她们多半是趁着您休息时发作,麝桂姐姐精心烹了大爷爱吃的酸笋老鸭汤,结果大爷喝了两碗觉得味儿不错,叫麝桂给您做一份儿,你昨晚还说味儿好呢,麝桂姐姐哭了半宿。银翘给大爷按摩,大爷把她撵出去了,菀莺儿更是好笑,正房堵了大爷两回,闯了咱们屋子两回,扰了大爷的兴致,大爷一怒之下说内院教引嬷嬷张妈妈不会管制通房,下令命何妈妈代职教引嬷嬷,又打了张妈妈三十板子,禁足菀莺儿三个月,还让菀莺以后继续喝避子汤,大太太房里的汤妈妈过来把菀莺儿带走说是要调教规矩,大爷这才动板子,解了菀莺儿禁足,但那避子汤喝不喝其实都一样,她就伺候过大爷一回。”

“嗳……”殷绮梅唉声叹气,不解的看向春露:“你没和大爷说吗?我让菀莺儿进西侧室的?”

春露很是无辜:“奶奶,大爷根本都没给奴婢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发落了。”

殷绮梅:“……”

蜜儿苦笑:“大爷纵情肆意惯了,若是真的求情,只会火上浇油。”

一众姨娘通房按照惯例规矩去慧心堂给冷雪昙请安时,院子里只剩下因触怒主子“养病”的绿婵。

薛容礼在内书房处理信件,外头的婆子来报丫头送点心。

绿婵就那么妖娆柔弱的一袭半透明桃红纱衣从后门进了屋子里,艳丽欲滴的瓜子脸儿温顺,拎着食盒,娉娉婷婷的走来。

“大爷,请用。”

薛容礼看她的样子,眉心微动,鹰眼上挑,仍旧不假辞色:“屋里老实养病,谁让你出来的?”

“奴婢知错,奴婢知道大爷不愿意见到奴婢,奴婢还是想伺候大爷,大爷把奴婢当做小猫小狗似的东西,给奴婢偶尔能看见爷的恩情,奴婢就心满意足了,奴婢自知不招人待见,必定不叫爷看着烦心。”说的声泪俱下,绝大多数男人都会怜惜心软。

说着,绿婵抽出条红纱,蒙上脸蛋,含情脉脉的泪眼凝睇着薛容礼。

薛容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心中冷嘲不屑,这点小伎俩真是没趣儿,不过,见绿婵肤色亮白,胸脯丰翘,臀肥,水蛇腰,关了这些日子姿色比从前更出挑了些,既然懂事了,再收用也是应该的,到底跟了自己多年,还忠心耿耿。

于是,外书房的小憩房内,绿婵侍寝了。

薛容礼抓捏着绿婵沉甸甸的胸乳,伏在她身上冲撞,哼笑:“半个月胸脯子倒是大了不少?用了什么药?”

绿婵脸色骤变,抬手抱住薛容礼的脖子,绵绵娇哼:“还不是用了大爷给的一剂狠药~吓得奴婢害了相思~嗯嗯啊啊……”

“自己动——”薛容礼突然对这个回答相当的腻歪,翻身平躺着,绿婵跨坐在肉刃上,水蛇腰妖冶放荡的扭摆起来,胸前两团水滴乳乳波一浪一摇,穿着葱绿睡鞋的三寸金莲儿翘着,怪异性感。

“嗯啊啊啊……爷……好大~好粗……嗯哼~”绿婵收缩着臀儿,左右摇晃前后扭摆,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形容饥渴淫浪,妖艳非常。

薛容礼受用的吁口气,闭着眼舒服的享受。

绿婵见状,伺候的更加卖力,改为蹲着,上上下下的重重起落,只见那雪白肥满的翘臀儿红红的阴唇儿吞吃狰狞粗长的肉棒,进出啪啪作响,扑哧水滑儿,畅快爽利。

“啊啊~啊啊啊~大爷奴婢~哼哼……”绿婵到底是女子,持久力不足,很快潮红着妖冶的瓜子脸儿娇滴滴的颤着臀儿动不了了,她咬着唇哼哼唧唧的拿起薛容礼的手往自己胸乳上放。薛容礼扶着她的大腿,自下往上深深顶了顶,绿婵当即淫喊出声,腰臀痉挛儿,潮吹连连。

春潮受散,绿婵汗津津的趴在薛容礼胸前,纤纤玉指画着圈圈:“大爷,奴婢想问大爷一句话,却不敢。”

“你既然懂事了,定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薛容礼惬意的摸着绿婵滑溜溜的后臀细腰。

绿婵不甘心的咬着后槽牙,心里知道不该说,但她偏偏问:“大爷,奴婢从小伺候大爷,从未见大爷这般喜欢过谁,为何大爷如此宠爱姨奶奶呢?她……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薛容礼垂目鹰眼无波无动的瞧着绿婵,绿婵额头出了冷汗,勉强笑笑:“大爷,奴婢……只是随口一问,好像问题并未冒犯姨奶奶。”

“告诉你也无妨,她新鲜,你们这几个丫头,爷看一眼就知道你们的小算计,她不同,新鲜有趣味,良家出身,品性过得去,至于你说的过人之处,呵呵呵。”薛容礼阴冷嘲讽,手指捏着绿婵的下巴:“爷以为,卫国公府上下都是长了眼睛的,你脸上这对儿眼珠子难道是出气儿的?来问爷,难不成你接下来要问爷,这会儿,你与姨奶奶谁更美,床上谁更叫爷满意?”

见薛容礼一下子把她后面想说的话都说了,绿婵吓得本是春红满脸的颜色变得苍白,望着高贵清俊的男主人如此抬举另一个女子,不甘中生出一股自惭形秽难堪的抬不起头,咬唇哽咽:“奴婢不敢……奴婢只是随便问问……奴婢到底是肉体凡胎……吃醋小性了点儿……请大爷饶恕——”

跪在榻上,绿婵哭着道。

她不能再失宠了!绝对不行!

薛容礼眉梢一挑,枕着胳膊,倒没真的发怒,悠悠道:“你的醋性倒是能与她争锋,也是有比她强的地方,刚刚伺候就的不错。”

骑乘坐莲都不错,那小妮子就懒多了,侍寝从来不主动在上,口活儿,手活儿没一个擅长。

绿婵心一喜,收了眼泪儿,温言软语的凑上来,素手不轻不重若有似无的给薛容礼按摩捶肩,掀开薛容礼盖在下身的凉被,在薛容礼舒服的低喘声中,绿婵在薛容礼胯下弯腰含住饱满硕大的龟头儿,两手揉着精囊,鼻音腻甜饥渴,表情享受,仿佛正在含着什么绝顶美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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