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几百下,又去扳过梅姨奶奶的下巴,吞舌交涂的亲嘴儿,梅姨奶奶喘不上气,大爷反而肏的更粗暴,梅姨奶奶娇媚崩溃的哭叫“不……不行了……”
菀莺儿嫉妒的眼睛通红,冲过去一把掀开帐子,挺着一堆奶子,娇滴滴道:“大爷,梅姨奶奶受不住了,奴婢来伺候大爷和梅姨奶奶~”
薛容礼和殷绮梅齐齐看向她,殷绮梅羞愤欲死,刺激下臀紧紧收缩小腹也是绞着,当即把薛容礼榨了出来。
“哈――”薛容礼爽的鹰眼迷离快活似神仙,泄在了殷绮梅身子里。可那滋味过后,他不高兴了,阴沉的要下雨的脸色,鹰眼更是阴鸷的能在菀莺儿身上戳几个洞,呵斥:“滚出去!”
菀莺儿脸色惨白,仓惶后退捂着脸痛哭跑出去了,活似老公死了的新婚寡妇。
殷绮梅半晌无语,推了推薛容礼,却被薛容礼抱进怀里,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拧着长柳叶浓眉。
薛容礼摸了摸后颈“猫儿”抓过的痕迹,捏着殷绮梅的手把玩,十指纤纤,雪白却有肉,摸着柔弱无骨,指甲粉润有光泽形状椭圆,已经长出半寸长白嫩指甲。
“指甲继续留长,留个一两寸,待会儿叫丫头服侍你涂上凤仙甲釉,大红的,衬你的肤色。”薛容礼想着这样一双涂了丹蔻兰花手,房事的时候抱着自己的颈子,抓挠男人样子,定然是十分香艳。
殷绮梅闷闷的应声。
“起床,今儿上午带你去见老祖母,还要带你回你娘家。”薛容礼一句话,把半死不活的殷绮梅激的有了些斗志。
两人用过早膳,潆泓与春露服侍殷绮梅换了件掐腰抹胸深黛绿缎长裙,葱绿暗绣连理枝对襟儿织锦纱褂,挽着极端庄的单刀半翻贵妇髻,一色鲜花也无,只戴上一套纯银錾刻花纹嵌蓝宝金刚石的头面,几只流苏珠钗并一只掐丝翘头偏凤钗。
殷绮梅自从来了卫国公府,就没穿过这么素净端正的时候。
可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殷绮梅就算素净打扮也丰艳娇媚的很,尤其早上那波房事后,汪汪的花瓣大眸子都快漾出水儿来了,多了一股浓妆艳抹时说不出的诱人莹润味道,两腮天然嫣红。
薛容礼端详着:“就这样吧,祖母喜欢妾室刚来时素净些,尔蓝,你给你们姨奶奶上淡妆,越淡越好。”
一切打扮妥当,薛容礼亲手替殷绮梅挽上浅银蓝纱披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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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夫人与老太爷并不住一个院子。
老夫妻俩一个爱热闹一个爱安静,薛老太太的寿芳斋距离薛容礼的紫东院不远。两人走着去的。
“孙儿给祖母请安。”薛容礼笑着作揖,接着不等老太太发话,就挨着老太太坐过去。
老太太富态温柔,眉目飞细,气势威严却也和蔼可亲,穿着如意纹银紫薄缎长夹衣青绸裙儿,头上戴着蓝绿猫眼儿抹额,满头银发梳着高圆髻,簪着只白玉赤金青凤步摇钗。
“昨天晚上和你二弟弟妹大妹妹喝了那么多酒,今儿个不好好挺尸歇着去,又来招祖母?”老太太宠溺的抱着薛容礼,笑容满脸。
薛容礼笑着抱住老太太肩膀摇了摇:“我实在惦记祖母!也知道祖母惦记孙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不就来了?不知祖母昨夜睡的可好?没闹的胃疼吧?”
老太太笑着捶他:“谁惦记你个猴儿,昨夜你叫人送来的解酒茶不错,我吃了没难受,呦,这是谁家的孩子?好整齐的模样儿。”
招手叫殷绮梅近前来。
老太太瞧殷绮梅的身段儿和脸,又像潘氏似的叫拎起裙子看脚,细细看腰儿,臀儿,禁不住频频点头,是个宜男相,且好生养,就是太过美貌了,只怕爷们儿会耽腻于美色。
薛容礼道:“是我新纳的屋里人,见她良家出身,品貌好,想请祖母给她开脸儿。”
老太太人精似的活了几十年,早就知道殷绮梅的来历,知道里面多有些弊端不妥,笑着瞪他一眼:“急着开脸儿做什么?你母亲说教她多学学规矩,有孕再开脸,才是名正言顺,要不然,没得叫人打嘴,你内宅也不安稳。”
薛容礼懒散的往榻上一倒,刚好枕着老太太怀里。
老太太一见大孙子撒娇,心都化了,抚着薛容礼的脸,满堆笑哄他:“我的心肝儿宝贝孙孙,你为咱家在外头劳碌,朝堂上挣命,不就是个二房吗?你想纳几个就纳几个!只一样,不要耽误了正经事。”
薛容礼笑着答应。
老太太微笑着执着殷绮梅的手:“你用心伺候,薛家必定不会亏待你,先开脸儿做个良妾,我叫宫里的女医给你好好调理身子,一有孕,正正经经给你摆酒,当个侧房二奶奶。”
“还不快谢恩?”薛容礼催促。
两个大丫头拿了大红厚垫儿,殷绮梅三跪九叩,奉上茶,老太太笑眯眯的喝了,赏了见面礼。
因聊天聊到薛容礼今日陪着殷绮梅回娘家,老太太沉思后劝慰孙子:“叫你何妈妈和两个粗使婆子跟着,叫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跟着就是了,你何必跟着受累?”
“出去散散心。”薛容礼也不多解释。
老太太知道薛容礼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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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轿撵回院子。
薛容礼被人服饰着去正屋换衣裳休息,殷绮梅被红月蜜儿拉去西侧室梳妆打扮换衣服。
殷绮梅闹不明白,躲闪蜜儿的手:“穿这身就行了,不用换了。”
蜜儿和红月笑着道:“姨奶奶,是咱们大爷特特吩咐的,第一次回娘家,还是盛装好,干系着大爷的脸面和国公府的脸面!”
殷绮梅挤出欢喜的笑:“多谢大爷费心想着。”
又有丫头说什么“姨奶奶是大爷心尖尖的人”“姨奶奶真客气了”
十根水嫩的手指指甲涂了护甲精油,又涂了几层大红凤仙花指甲釉,用小手炉烘干。
芙蕖花形粉缎裹胸,固定住颤跳的硕大雪白乳房,同色花形亵裤,穿上金色婆娑锻缎长裙,千褶裙摆,金光灿灿坠着水线串玛瑙红珠,低抹胸的款式服帖包裹沉甸甸两,球呼之欲出的酥胸肉和乳沟。穿一件极合身的大红石榴底儿牡丹加金锦缎褙子,两件衣裙都是簇新的,像是刚刚赶制出来的。脚上穿一双缀明珠红缎子面儿苏绣翘头履。臂上挽着粉蓝揉珠纱。
浓妆艳抹,腮边两缕勾卷儿妖媚抱面
瀑布青丝全梳上去成反绾高髻,殷绮梅头发浓厚还长,蜜儿和红月还是取来了义髻增厚。涂抹桂花头油,梳的乌油油的靓丽。发髻中间戴五凤朝阳挂东珠钗,那五只凤凰纯金掐丝凤尾镶绿宝,五只凤的凤身皆是奢贵大东珠,中间有一寸多最大,两侧渐小。凤凰展翅栩栩如生,凤嘴衔着红翡滴珠,金碧辉煌的沾满了高髻。
戴上那一刻,殷绮梅的脑袋感觉瞬间沉了五斤,高髻两侧各簪一朵重瓣大红牡丹,隐隐靠在金凤后侧。两侧又带了两片大白玉蝉金丝叶儿珠花,一边一支镶嵌五色碧玺翘头金簪,两条冰里透白翡翠串珠抹额勒垂额间。耳朵一边一只赤金红宝灯笼耳环。脖子戴着只宝光耀目的金项圈,项圈的璎珞是红玛瑙坠串珍珠和花丝金锁异样华丽精细,托着缡头看那锁片上的玉,真是叫绝。乍一看以为是飘绿白翠,光芒下却有几缕红霞、沁黄、粉紫,天然的俏色,堪称顶级彩色翡翠。
接着指甲干透涂抹一层固定甲油,戴上一对儿羊脂玉镯一对儿绞金丝镯子一对儿烧蓝彩镯,左手戴了鸽子血红宝石金戒指、猫眼银戒指和阳绿圆条女扳指,右手戴了紫金烫金蝶贝花儿银戒指、海外来的金刚绿宝戒指。
春露捧来一条如红云霞艳丽蜀缎手绢,殷绮梅拿着。
“咱们姨奶奶跟神仙妃子一样!”
“和宫里的贵妃不差什么!”
殷绮梅扶着脖子,僵硬的笑着接受金奴银婢们的夸赞,感觉脖子快断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一身到底是不是她能穿戴的?别再僭越被杀头……
而且她记得,好像妾室不能戴正凤穿正红啊,她这一身……
不管了,刚好犯错让他们撵自己。
被潆泓、醉珊搀扶着,丫鬟们簇拥着,腰臀扭摆,身姿娉婷的来到正室,坐着等薛容礼。
过了两刻钟,高大英气的俊美男子一袭雪银底儿墨色山水缂丝长衫,头戴玉冠,手执着扇子闲庭漫步般出来。
殷绮梅起身福礼,被他扶住手肘。
薛容礼鹰眼深邃暗涌,嘴角笑意深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过如此了。”
“大爷过赞了,水儿不敢当。”殷绮梅低头做娇羞状,实则心里恼恨出血了。
她是去看她病重的亲娘和刚刚被救的幼弟,她古代爹也刚死没多久,就这么涂脂抹粉,大红大金的回去,旁人得怎么看她?薛容礼不过是好颜色,为着一己私欲罢了。
穿的倒也罢了,戴了这么多累赘,坐着都累得慌,殷绮梅心中暴躁。
“你若不敢当,这院里没人敢当了。”薛容礼拥住她调笑。
殷绮梅想快些走,挣扎了下,薛容礼歪嘴一乐,抬手“啪——”地打了一下殷绮梅的屁股:“走吧!哈哈哈……”
说完径直出去了。
殷绮梅看着屋内脸红的丫头们,揉了揉被打疼的臀,黑着脸跟出去。
出了院子,两人共乘一辆紫盖珠缨八宝大车,车前四匹纯白骏马拉牵,周围除了八个侍奉的小厮,另有两辆青绸小车载丫头婆子们,更有骑马的侍卫两侧开道。
车内吃喝拉撒一应俱全,竟然还有冰盆子,所以十分凉快,春露和蜜儿在车里侍奉她和薛容礼。
殷绮梅享受着封建贵族艳妾的腐败生活,头沉如斗,尽管车夫训练有素,车子晃动的很小很稳,她也丝毫没觉得舒服,甚至有些恶心晕乎。
她强烈深刻的怀念现代地铁,公交,出租车、空调、电脑、自由……
魂穿多年,她还是想家……
蜜儿见殷绮梅不适,取了薄荷瑞脑香囊:“奶奶闻一闻能舒服好多。”
殷绮梅道谢接过,放在鼻下深嗅。
薛容礼则执着本围棋棋谱看的入神,挺拔英武的身形不动如山。
过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地儿,殷绮梅有些迫不及待的掀开车窗帘。
薛容礼瞪过来:“别动!没规没矩!”
殷绮梅心里冷嗤,偷偷掀开缝看见一户朱墨大院门,奇怪转头对薛容礼道:“爷,走错了吧?这儿不是我家……”
“啰嗦。”薛容礼自己下车。
蜜儿和春露给殷绮梅戴上面纱,搀扶殷绮梅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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