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侍寝(上)RR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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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桂为难:“好歹是小门户的小姐,问奴婢要中庭的北正屋,正屋是正经主子住的,奴婢……”

“呵呵,小妮子不仅仅身娇肉贵,还心傲气高。”薛容礼勾唇笑,并未生气。

如此看来,殷绮梅的确不是做戏,是真想在卫国公府安生过日子,博一个前程。

外头红月隔着帘子来报:“大爷,饭都摆好了。”

“饿了,吃饭!”

麝桂暗瞧薛容礼的神色,刚想说几句,薛容礼已经起身出去了,少不得低头恭顺的跟出去。

殷绮梅老老实实的站在桌旁伺候,规矩都学过了,上辈子宫斗剧红楼梦也没少看,伺候的妥妥帖帖,眼睛垂着也不乱看。

“大爷,太老爷特意着人送来的内贡汾酒。”麝桂和绿婵伺候着。

“你来伺候。”薛容礼突然抬手挥退旁人,叫殷绮梅来。

麝桂和绿婵识趣儿的站到一边儿,红月给殷绮梅示范。

殷绮梅伺候薛容礼漱口净手,然后布菜倒酒,看着薛容礼坐在罗汉榻上,一身缥色月绸长衫,显得背脊阔挺,英气精壮,尊贵优雅。

好家伙,这畜生长得是真好,人模狗样的。

殷绮梅闻着食物的香气,前胸贴后背,妈的,她也饿,晚饭都没吃,站着更饿了。

看着那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殷绮梅不仅酸酸的想:这畜生真是好狗命,天天吃满汉全席。

红月站在一边一一说菜品:“八宝虎皮蹄膀、凤尾鱼翅、野鸭脯、溜山鸡片儿、红珠海香、绣球干贝、火炙嫩羊羔肉、蒸鲜鲈鱼,椒油银耳、琵琶大虾、金蟾玉鲍、另有三丝瓜卷儿,什锦麻汁儿海蜇,山珍鲜菜,佛跳墙,红枣血燕窝羹,几样点心卷子,如意豆糕,御玉面儿花卷儿,奶油松瓤卷,牛乳小馅儿饼等,老太太叫人特特叫人送来的胭脂米饭,红烧熊掌,太太送来的长春鹿鞭汤,是温补的小白鹿鞭,加了上好的药材和丁香豆腐,要大爷隔每日喝一小碗。”

听见‘鹿鞭汤’三个字,殷绮梅感觉身子要裂开,简直要用头撞墙,想插翅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说薛容礼这畜生怎么长着驴货呢?睡一宿,她像是被采阴补阳了一样,喝这玩应儿睡她,她没死就不错了!

薛容礼吃完了殷绮梅给布的菜,等着继续,没想到殷绮梅却一动不动,登时黑脸。

红月赶快夹了蹄膀给薛容礼:“八宝虎皮蹄膀,御膳房的做法儿,今儿个听大爷的吩咐孝敬给老太太一品,老太太吃了不少,大爷多用些。”

薛容礼这才继续吃起来。

殷绮梅看薛容礼慢条斯理的吃羊羔肉,眼泪快从嘴角流淌下来。

她也好想吃,她好饿……

“咕咚……咕咚……”殷绮梅面色淡定,实则吞咽口水。

“咕噜噜……”肚子打雷般叫唤。

薛容礼这会儿吃腻了羊羔肉,正吃着鲜美的鲈鱼,刚要尝尝熊掌呢,屋里除了浅浅的咀嚼声,安静的再没动静,殷绮梅肚子咕咕叫和吞咽的声音极其明显。

绿婵与麝桂对视掩唇偷笑,红月也死死咬唇,差点笑出声。

殷绮梅面色滚烫,对自己说一万遍‘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然而还是闹了个大红脸。

真是后悔来之前没吃东西,现在被薛容礼的这群妖精嘲笑,她真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薛容礼瞥了一眼殷绮梅羞红如牡丹的两腮,筷子一点对面的座儿:“你来陪爷吃。”

“……”殷绮梅迟疑,道:“大爷,不符规矩,奴婢不敢。”

薛容礼讥笑,虽然没说话,但满眼的戏谑,好像再说‘你是那守规矩的人吗?’

屋内陪侍的丫鬟们心中一惊,绿婵垂着俊俏的眉眼酸的睨着,咬唇吃醋,媚荷眼睛快要瞪出眼眶,麝桂的笑靥僵在唇边,动的却比旁人都快,拉着殷绮梅入座:“大爷让妹妹坐,是体恤妹妹是新娇客,妹妹不要抹了大爷的一片心意。”

殷绮梅被麝桂红月推搡着入座,也就不客气的吃起来。

薛容礼瞧殷绮梅吃的红彤彤的小嘴撅着,腮帮鼓鼓的,津津有味,显出了几分稚纯可爱,忽地想起殷绮梅的年岁,他一直都以为殷绮梅十六七的样子。

“你今年几岁了?”

殷绮梅刚偷偷夹了一大块凤尾鱼翅想尝尝什么味儿呢,突然听他这么问,心里瞬间想骂娘:“今年还没过十五岁的生日。”

薛容礼鹰眼盯着殷绮梅纱衣下的鼓囊囊隆起的裹胸,歪嘴一乐:“看你胸前两团,到不像是才及笄的样儿。”

屋内的其他通房丫鬟立即不屑的翻白眼暗搓搓的悄声嘲殷绮梅。

殷绮梅手僵了一下,什么胃口都没了,心脏气的突突跳,脸色忽而红忽而白,低头不吭气儿。

“过来——”薛容礼拍拍盘起的大腿。

红月给殷绮梅使眼色,低低声:“大爷叫你呢,妹妹快去啊。”

殷绮梅闭眼,调整好心态,走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儿呢,薛容礼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拉入怀里,迫使她坐在他怀里。

“大爷~”殷绮梅不敢完全坐实,笑着柔着嗓子叫了一声。

薛容礼对她上下其手,尤其揉抚那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沉甸甸的酥胸,贴近殷绮梅颈边嗅香气:“爷看你胃口不错,你年纪小,是应该多吃些好的,否则胸前两团小了,不长了,损了颜色是小,到底委屈了爷。”

殷绮梅被他呼出的灼热空气烫到了脖颈耳垂,更被那羞耻的调戏话语刺激了感官,身上被那修长滚烫的大手摩挲捏掐,身子越发的软绵,脸“噌——”地像喝醉酒上头的酡红,臀底儿顶着那半硬的巨物,下体私处竟然羞耻诡异的湿了?!裙下慌张的夹了腿,酸酸空虚,那股子奇怪的感觉,她从来不曾这样。

心慌意乱的低垂两旁。

薛容礼爱极了她这幅娇羞怯怯的样子,摸够了,心情极佳,单手抱着她,夹了一筷子野鸡脯肉送到她唇瓣边。

“来,张嘴——”

殷绮梅张开嘴,乖顺的吃了,薛容礼眸色里的暗涌更深了些,笑意也更深了,夹鳜鱼喂给她吃。

站在最远处的媚荷的眼睛都气红了,银翘死死捏着帕子。而绿婵和麝桂低头不看。

红月心惊,自家大爷性子风流好颜色,对她们这些通房姑娘们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哄两句,调戏两句,赏赐丰厚,但决计不会喂食搂抱一张桌子用饭失了主仆尊卑,可见这殷绮梅在大爷心中的分量。

但如此,何尝不是积怨于一身?红月瞧瞧陪侍的麝桂绿婵,面上还都不显,绿婵那赤红的两腮,可以见得就是隐忍,再瞧媚荷银翘……

虽然红月与麝桂绿婵是一派,但她一向不争宠只把自己当做管事丫鬟的位置,且她善良厚道有谋算,怜惜新人,立刻上前倒酒:“姑娘不要只顾着吃,大爷这般宠爱,姑娘也投桃报李些……嗯?”

殷绮梅收到红月的指示,心里苦的倒胃,她虽然是在吃东西,可她都吃不出来什么味儿了,味同嚼蜡一样!

该做的还是得做,殷绮梅立刻捧起酒杯,送到薛容礼唇边。

薛容礼搂着她,笑着喝了,嘴边又立刻送了一筷子鲍鱼儿,含笑吃了,揉揉殷绮梅红的滴血的耳垂:“你这小没良心的,还得红月提醒你才知道喂爷?”

殷绮梅赧然,小声:“奴婢知错了~大爷多用点儿。”

与薛容礼这般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殷绮梅心里难受的被油锅煎了似的,感觉她自己就像个以色侍人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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