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场景令殷绮梅腿发软。
再看屋内的所有丫鬟鸦雀无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薛容礼余光瞥倒殷绮梅腿发抖靠在摆设案旁的样子。
原来以为是什么有气性的货色呢,小小胆子,不过如此,这杀鸡儆猴,孝敬的猴儿着实无趣。
“桃奴,你不给你妹妹求情吗?”薛容礼问道。
“奴婢求,爷会放过妹妹吗?”桃奴血红着两眼,抬头问。
薛容礼挑眉:“嘿,有趣,你把这一盆子洗脚水喝了,爷赏给你体面,不仅饶了你妹妹,还让你做爷的通房。”
桃奴绝望至极反笑,端起铜盆,对薛容礼福了福:“爷,卫国公爷,奴婢不是您养的牛,如何喝得完一盆?爷,我们姐妹虽然卑贱,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谁愿意自甘下贱,您就当真这般理直气壮的糟践人吗?”
她瘦的厉害,清丽妖娆的脸上带着悲凉痛恨。
薛容礼阴沉着白面,噗嗤笑:“本以为那一位才是有气性的,没想到——”
桃奴一盆洗脚水泼了过去,尖声破口大骂大哭大喊:“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出身好罢了!否则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哇呜呜呜……我苦命的妹妹!我的妹妹!”
“哗啦————”兜头的满满大盆儿洗脚水没淋到薛容礼。
两个大丫鬟浑身湿透一上一下的抱住薛容礼挡住了所有泼来的洗脚水。
麝桂的发髻儿全湿透散开了,绿婵更是吐出一口洗脚水。那桃奴早被薛容礼的暗卫抓住扭断了脖子丢在院内了。
银称听见动静本想进屋,“咚——”地看见从天而降桃奴死不瞑目的尸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了。
屋内,看着憋笑憋得浑身发颤脸蛋紫红的殷绮梅,薛容礼脸色静的可怖,用帕子抹去粘在颧骨处的水珠,对两个通房侍妾道:“你们两下去歇着。”
“是。”
“蜜儿——”
一直在外屋候着的蜜儿立刻进屋伶俐的垂首:“主子。”
“银称派到忻州庄子去,铜六儿给提上来。”
“是主子。”
殷绮梅虽然刚刚憋笑,但过后却是一阵阵悲凉惊惧,腿竟然动不了了,一动差点没跪下。
她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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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的婢女都撤到外屋去了。
薛容礼拍了拍桌案,看殷绮梅一眼,换了个坐姿,轻笑:“殷小姐……”
殷绮梅看他动了一下还以为他要过来,吓得汗毛倒竖,做出防御姿态,一点点的挪到架子床侧面。
薛容礼轻笑,越发来了兴致,拍拍桌上的信函:“过来瞧瞧,有关你弟弟的。”
殷绮梅头顶炸开了,箭步蹿过去拿起来就看。
是一封薛容礼旧部下唐兴发来的信函,上面说邹婶子和勇儿走水路遇到北边势力最大最凶残的水匪——梁帮,被劫走,刚好唐兴受命剿匪,那匪徒以邹婶子和勇儿为人质索要三万两白银。唐兴已经花了三万两白银把邹婶子和殷智勇给赎出,扣在附近的一户农庄等候薛容礼发落。
“勇儿……”殷绮梅急的泪不受控制的滚出眼眶,雪手一软,信纸无声无息的掉在地毯上。
“噗咚——”殷绮梅直接跪下了,低头不言语。
薛容礼看着这丫头肌肤莹润比雪还晶透,那泪珠子也不沾皮肤,梨花带雨般的掉,心一动,调笑的弯腰瞧,伸出手盖在她头顶上,爱抚的摸了摸乌黑如瀑的长发,凌乱更显得美:“殷小姐难道没长嘴?这么贸然的跪下所为何事?”
说着,薛容礼的修长大手狠狠抓住殷绮梅后脑一把头发,阴鸷的凑近:“给你体面你不要,给你脸你也不要,现在给你嘴你也不会说话了吗?”
疼的殷绮梅皱着脸,瞪大眼睛清亮的望着他,一字一句:“国公爷,我是小门小户的女子,没学过什么规矩,不懂您们权贵的歪门邪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明白,国公爷对小女子不满只冲着小女子来就是,为何牵涉我的家人?”
薛容礼听见那“歪门邪道”“冤有头、债有主”时,气的眼皮直跳,抓着殷绮梅的头发摇了摇:“好个不怕死的小门户女子,刚刚爷被泼水时就看你偷乐,只怕桃奴杏奴那两个贱货的下场你喜欢的很,爷马上就让你去陪他们!你娘,你弟弟,那些人,爷直接命人宰了烧尸身填井!”
“国公爷,此言差矣。”殷绮梅疼的倒抽气,眼泪顺着睫毛掉落在薛容礼手臂上。
薛容礼不自觉的松了点力道。
“我乐的是她们不识时务,活该被您杀,如果我是她们必定不会这么做。”
“有意思,你能怎么做?”薛容礼松开手,屈膝一腿支着蹲下下来。
殷绮梅磕头,不卑不亢,眼睛湿湿的直视薛容礼那双血腥野兽性十足的鹰眼:“我爹死了,娘病重,弟弟现在又被劫,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要知道一件事,是不是您故意陷害我爹,导致我爹被宫里贵人问责杖杀,如果如此,断断没有委身杀父仇人的道理!死了就死了,一家人都死了,地下再聚。恶人不会一辈子猖狂,山不转水转,善恶到头终有报。”
四个字字机锋的“杀父仇人”“善恶有报”,听得薛容礼玉面冰冷,寻思一回,挑眉勾唇:“你……觉得,本国公爷那么有兴致和你爹一个马夫周旋到宫里去吗?”
殷绮梅瞬间松口气,自嘲:“我想也是,您的身份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
刚刚的抓扯头发,殷绮梅衣裳也乱了,薛容礼离她极近,那胸口隆起的弧度散发出幽幽酥香。
殷绮梅正经叩拜:“我愿意做奴婢做通房伺候国公爷,还请国公爷救救我弟弟,放过我的家人。”
“三万两银子啊,我得想想你值不值?”薛容礼伸出手扯开殷绮梅的衣襟,隔着中衣摸了摸殷绮梅的鼓囊囊的胸口。
摸够了胸口,又去摸腰身,然后摸了摸手皮儿,脸皮儿。
殷绮梅咬牙闭着眼一动不动随便他摸,摸到脸时,薛容礼故意使力。
看小女子疼的龇牙咧嘴,薛容礼心里暗笑。
“不错,才十四岁及笄了,大个两年会更好,你既然乖觉,爷自然不为难你。”
殷绮梅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我娘、我弟弟还有我的那些——”
“按了手印,他们会无事。”薛容礼从桌上取下一张契书。
殷绮梅再不言语,心如死灰,是一封卖身为奴的死契。
死契不等于活契,除非主子同意,否则永远不能自赎其身,主子杀打罚随意。
“你放心,今天你成了我的人,明儿我就派人好好安顿他们。”薛容礼见殷绮梅咬破指腹乖乖的按了手印,心里舒服了,搂着殷绮梅的腰一下子打横抱起来。
殷绮梅牙齿打寒颤,紧闭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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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殷绮梅也是个雏儿,如今叫个见了两回面的男人剥干净压在身下,这具皮肉才十四及笄,刚刚长成的身子怎么能不害怕,有心想反抗,但刚刚那一出杀鸡儆猴,摆明给她瞧的,她如何敢动。
薛容礼却觉得有趣儿,看女人身服心不服,抖得胸前两团跳如脱兔,滚圆酥雪点着粉樱嫩尖儿。浑身纯色无瑕,比宫里汉白玉浮雕九龙石阶还要亮白。
忍不住埋头进去啃咬亲吸,把两团雪乳亲成了粉肿乳儿,甚至还咬了几口,留下深红的牙印儿。
殷绮梅痛苦的抽搐身体,乌发如瀑,肌肤赛雪,脸颊绯红。
如今薛容礼也少见这样干净的绝色美女。
打开女子的腿瞧一瞧阴户,高高膨隆,粉蚌肉缝儿密密实实,一线天,像个小嘴儿,和她上面的小嘴儿一样紧闭闭。
有意思,难得的小白虎之身,还是一线天。
薛容礼胯下巨物勃起,抓捏着女人的胸脯,用那孽根兴奋的抵在那窄窄的蚌缝儿小嘴儿处。
不打算温柔体贴,薛容礼就是要磋磨一下这个心高气傲的小家碧玉,不过往手掌心吐了口唾沫在女人阴唇抹了抹,硬生生的插将进去。
处女干涩如何能进得去,那柔嫩处进了个龟头儿当即撕裂,鲜血流淌划过腿根儿浸湿褥子。
“啊啊————”殷绮梅当即痛叫,噼里啪啦的掉泪,疼的脸色紫红泛白嘴唇咬出血。
心痛和身上的剧痛成正比,她一直有个小小的盼望,希望能把处子之身给两情相悦的好男人,她也希望她的另一半儿和她是一样干干净净的,如今,这个盼望算是破灭了。
疼,实在太疼了,以前看的黄片黄文儿都是骗人的吗?
叫也只叫了两声,骨子里那点儿硬气让殷绮梅抓紧被褥受刑般的熬着,除了疼的直流泪外,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薛容礼却爽的频频低吼,漆黑深邃的鹰眼此事带着血腥儿的兽性,挤在殷绮梅腿间,蛮狠的冲干,恨不得把命根子脉死在里头,大手抓掐着殷绮梅的屁股,活活掐抓出十个红指印儿。
这女人身上如棉花细软,那处看似干涩,其实里头春水潮涌阴道壁肉层峦叠嶂,插进去像是破开一道道门,入口把他的肉棒根部箍扎的死疼,但这疼发也爽的很!!
她身体像濒死的鱼,一动不动,尽管很想像木偶一样随便男人折腾,可肉体凡胎,身子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伤口重叠,她甚至都不想活了。
只好转移注意力,暗骂薛容礼长了根驴货自己早晚让他变太监!让他阳痿!自己发达了定让他去做小倌被千人骑万人操!
别说,这么心里骂,魂儿都像是归位了一样,渐渐挨过去那疼,绝望想自杀的想法也没了。
被活活折腾了三次,下腹里暖融融的坠痛,更有个肉刃搅合喷入一股股的激流,殷绮梅感觉鼻息里那股床笫间的熏香淡了,反而是血腥味儿很浓。她推荐黏黏糊糊,眼前发花,脑袋晕晕乎乎,也感觉不到痛了。
很快,她陷入一片黑暗。
半梦半醒间,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姑娘……姑娘……”
迷迷糊糊听有人在屋内说话儿。
“这女子身子才长开,爷行房时悠着点儿,老奴去找廖太医来给瞧瞧,开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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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阳光洒满整间屋子,透过曙色和银蓝的流珠帐幔进来也成了柔和清晖。
殷绮梅感觉全身上下都疼,动一个指头都费力,从骨头缝里透出的虚,喉头干渴,嘴唇也疼,稍微一动,下体疼的她眼前一道白光,泪意朦胧的咬牙闷哼才忍住痛叫。胸口更是一动就疼,悄悄的摸了摸,肿了?!全都肿了?!
‘妈的,那畜生是不是练过采阴补阳?不过是被睡了一宿,自己怎么被弄成这副德行?’
还是那间金丝楠木拔步床,身边却没了那畜生的踪影,她自己身上就穿着裹胸和亵裤,盖着冰缎被子,虽然穿的少,但干爽舒适,是被清理更换过的。
“殷姑娘,你醒啦?我给您带来了汤药和药膏,爷去书房理事了,留蜜儿服侍您。”清脆娇嫩的声音,再一看,是那个甜甜的小丫头。
殷绮梅一开口说话像摔烂的了破锣:“谢谢,劳烦姑娘给我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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