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这么使劲儿的嘬,嘶,太他妈爽了,小嘴儿一张一合,闻英,你看过,绝对看过,”
“看到我的鸡巴下面就流水了是不是,”
“你,你胡说八道,”她声音软糯极了,跟他身上花枝烂颤,被他一嘴的炉灰渣子羞臊到下体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毁天灭地快感喜欢她的大脑和四肢,让她紧紧抱着他,泄湿了他的阳具,打湿他的马眼儿和龟头,
“看我换内裤,奶头就肿了,想要自己揉搓是不是,”
“曾学良,你混蛋,”他含了她的嘴儿,在她穴肉有节奏的收缩中,浓精射入她的宫腔。
他温柔的亲吻她,又央求她,含着自己的阴茎,口了一回,跟她嘴里射了,才罢休。
这些日子,但凡她来,总是缠着她腻歪,要她撸起毛衣和胸罩露出两只圆滚滚的奶子给他嘬,要不就要露出小屄,让他用粗粝的大手摩挲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干脆两人就在那病床上69,就爱让她一边含了他的阴茎,一边舔她水淋淋的小屄。
陪他到楼下,散个步,都要被他搂着亲嘴儿,摸奶子,隔着军裤将她的大阴唇用手捏住把玩。
“曾学良,你怎么,怎么就那么欲求不满呢?”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不就是对你?这一年来我都快过成和尚了,怎么茬?还想让我逮着别人泻火啊?”
“你,”闻英气结,臊到脸红脖子粗,不爱搭理他。
两人吃过晚饭,她为他戴好帽子穿好军大衣,他就这么安静地看她服侍他,下楼去了花园里溜达,冬日的疗养院,法国梧桐和水杉的叶子都落光了,院子里格外静谧,鸟儿们都回家睡觉去了,仅剩松树和冬青这么一点绿,跟夜晚昏黄的观景灯,显得温暖而又温馨。
“以后我老了,你是不是也这么照顾我啊?”
她瞄他一眼,不爱搭理他,今儿午还要拽了她,让她扮护士勾搭他,想到就臊得慌。
“是不是呀?”
“对啊,照顾你这个老家伙。”
“嘿,我说,皮痒了是吧,下午还没喂饱你啊?”
“你!”
“还想着呢,”他太了解她了,看她粉面桃腮撅着小嘴儿的样就知道了,他就乐得心里痒痒,下午不就是让她乔装护士,对自己嘘寒问暖,借着问诊顺带用手抚摸他嘛,最后摁着她躺在床上,给她口舔,让她泄了好几回身子,到最后两腿不停地打摆子,床单湿的跟尿了一样。
他叫来人护士换,只说自己洒了水,她就跟一边儿臊红了脸,手脚不停地瞎忙活,那样子甭提多好笑了。
“害什么臊,身子都让我催这么熟了,”还不忘隔着衣服揉她的奶子。
“色坯。”拍掉他的手,剜他一眼,简直让他心里痒痒,
“再翻白眼儿勾我,我跟这儿办你,你信不信?”
“你,”被他抱了亲嘴儿,啧啧的水声,舌头勾着她的来回纠缠,搅和,津液交换,睁眼看到她的口水跟小嘴里流出来,大手就隔着衣服揉搓她鼓胀的奶子,又要牵了她的手摸进自己的睡裤,给他撸。
还是让她跟花园椅子坐了,含了他粗硕硬挺的阳具,给他口射了,看她吞了精液,立时起立,恨不能跟椅子上要了她。
曾学良不日出了疗养院,闻英简直谢天谢地,军人的精壮体魄,精力旺盛到不可想象。
这些日子她愈发水灵,皮肤肉眼可见的好,还不都是被曾学良这个色坯见天儿没日没夜肏弄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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