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拽着她出了门,先去了301挂了急诊,大夫说伤口并不深,只要每天上药,不要沾水。
她家那个样子现下也住不了,他还是开车带她回了自己顶楼的房子,烧好水,推她去洗澡,等她出来又为她手掌再次上药。
她一头黑发湿漉漉的,眼睛红肿,挺翘的鼻尖儿泛着粉,穿着他的长袖衬衣,光着腿,坐家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安静的伸出手掌任由他上药。
“对不起。”
黎援朝抬眼看她,面色沉静。
“我总是让你看到我无比狼狈的一面。”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被他羞辱再到今天,哪一次不是呢?
“今天本来是你大喜的日子,被我搞砸了。”她由衷地抱歉,不再飞扬跋扈,不再张扬,不再傲慢,黎援朝总有办法让她原形毕露。
他亲吻上她的嘴唇,温柔至极,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还是那句话。
“没了,现在是真的没了。”她认真地看着他。
她和曾学良完了,她又重新孑然一身,彻彻底底。
“我现在算不算是趁人之危?”他栖身过来,
“你就不怕被我当成缓冲垫吗?”她已经无力演戏。
“无所谓,只要是你。”他抱起她,将她轻轻搁置到床上,温柔的脱掉二人的衣服,小心避开她受伤的手。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他英俊的脸上写满温柔和心疼,闻英摇摇头。
“想拒绝也来不及了。”
他亲上她,缱绻无比,她不曾知道他的吻技这么好。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脖颈,她的胸,轻柔的揉捏她乳房,揉捏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吞吐,舔舐,吮吸,像是对待一件瓷器,无比的小心。
带着茧子的手摸上她的阴蒂搓揉,又揉捏她的小阴唇,抚摸缝隙,一手的水儿。
他牵着她的手去抚摸他可观的阳具,它正因为她膨胀到无以复加,粗硕,漂亮的雁色,龟头圆硕湿润,泛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抱着她亲吻,阳具跟她的小穴外磨蹭了几下,慢慢插进去,他太大了,进去的时候,闻英还是哭了。
“痛吗?”他爱怜的吻住她的嘴角,
“不痛,做吧。”她抱紧他宽阔的背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她巴不得他越用力越好,最好能肏哭她。
奈何黎援朝对待她真是耐心至极,温柔至极,
“用力嘛,”她哭到满脸泪的抱怨,他温柔的吻着她,随即用力的肏干,没什么技巧,但也让她很舒爽。
她抚摸他的背脊,他的胸肌和腹肌,揉捏他雁色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沿着他的小腹,摸着他硕大的卵蛋,轻轻在手里揉捏。
她引得他的大手抚摸自己的胸,搓揉自己的乳尖儿,被他用力肏到花之乱颤,身体交合的位置水声潺潺,卵蛋拍打在她的小穴上的声音,让人听了脸红。
他俊脸上全是紧张出来的汗,长睫毛,眼睛深邃动情,她喜欢看满眼情欲的黎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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