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秀中往地上吐了口唾骂,真是一条喂不熟的狗!
而前方徐敬棠所坐的黑车已经驶过街角,如今已是深夜,街上无人,元空一路上畅通无阻,到了宪兵队,却发现早有一队警务兵站在门口等候了。
徐敬棠挥了挥手,带着人马直接进了宪兵队。门口的宪兵看着阵仗,也无人敢拦。
坂口英夫早就听说他要来了,立马上前迎了上来,谁知道想了一晚上的对策还没来得及出口直接被人朝着心口就是一脚,当即就被人踹到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如同雨点的拳头就落了下来,徐敬棠整个人骑在他身上,手上没有力气,直接一套拳脚下来。坂口英夫毫无招架之力,早已鼻青脸肿地倒在了地上。
中间有宪兵想要上前都被徐敬棠的手下拦住。眼看着坂口英夫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徐敬棠这才算出尽了心口的一阵恶气,他的头发领口也有些乱了,一缕发丝落在额前,飘逸地厉害。
好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打人了。
真他妈的爽。
徐敬棠擦了擦不小心被坂口英夫刮破的嘴角,扭头对早就请来的记者道,“愣着干嘛,拍啊!”
记者本以为是有什么独家秘闻的,结果一看这血水和牙齿齐飞的血腥场面,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听了徐敬棠的话,这才一哆嗦回过神来赶忙拿起相机对着地上的坂口英夫“咔嚓咔嚓”地照了起来。
等记者照完了,徐敬棠这才弯下腰一把提溜起坂口英夫的领子,恶狠狠道,“陈涌星呢?”
坂口英夫还发晕呢,“嗯?”
又是一拳下去,“别他妈耽误老子时间,陈涌星呢?”
坂口英夫鼻子立刻歪肿起来,连徐敬棠的眼睛都不敢看了,他感觉徐敬棠真有可能把他打死,连忙指挥手下带徐敬棠去领人。
牢房内。
陈涌星只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凉,意识像是浮云被风吹得散了又聚,眼前一会儿是陈玄秋站在陈公馆二楼的窗台上,她站在花园里大声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却小气地不愿扭过头来;一会儿又是梦到了章崇茴,梦到他站在电车的月台上问她为什么要杀了他的父亲,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推入电车轮下。
又隐隐约约好像梦到了徐敬棠,梦到他站在盛夏五月的树荫下冲她笑喊她的名字,又梦到他站在梧桐里的街对面,坐在昏沉的黎明中不说话。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