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加了不少,他有点担心这次大人会不会把王爷直接给折腾没了,毕竟王爷他身娇体弱的。
“有楚方在,他死不了,顶多吃些苦头罢。”萧靖柔并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以前容子矜也不是没中招过,他名声正茂的那一年在长安城颇受追捧,心系他的女子自然也不少。
她记得那年去丞相府做客,御史大夫家的女儿对他下了狠手,敬得一杯酒差点让容子矜酿成大错,他狼狈的模样第一次让她瞧了去,那时候她还笑他这点药性都抗不过去,无理取闹了一番的同时又狠狠折磨了御史大夫家的女儿。
当时她还能仗着自己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一身骨刺对着外人是分毫不让,可是容子矜却扛不住了,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蹭,身上的皮肉都被他啃咬着,他倒是理智,最后一刻跳进了丞相府的莲花池里。
她吓得脸都白了,把他拉起来之后抱着他就开始哭,哭得让他手下的人都看了个笑话。
她空有一身武艺却不会凫水,看着他扎进去好久不出来,她吓得脸都白了,那时候她是怕他淹死了。
这茶水有问题她应当是知晓的,但是她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容子矜不知道是哪个关键点出了问题,但她看他的表情还真是冷淡,
“大人,事一城。”清风说了一句。
“走,咱们过去看看。”她收起了闲情雅致。
两个房间的房门是挨着的,萧靖柔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女子,没受什么伤,萧靖柔放心了一些,她虽是心狠手辣,但是心肝也不是铜铸的。
“回大人,奴已经办妥。”女子应了一声。
“给她一枚通行令。”萧靖柔说完,身边的清风就递出了一枚腰牌,有了这腰牌,在各州府走动就方便许多。
“拿了令牌之后就赶紧离开长安,去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这长安城可不再适合她继续生存下去了。
“谢大人。”女子的眼中饱含泪水,朝着萧靖柔弯腰拜了拜,随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终于自由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困在这方寸地方了,这些年她噩梦般的日子终于是要醒了!
十年前她父亲蒙冤,朝中多人掺和搅浑水,其中最为出头的就是周太傅,若不是周太傅急于求功,又怎么会落井下石到那份地步。
如今能够让他断子绝孙,也算是了却了心中一大愿望,如今仅凭她一己之力翻案是不可能了,新帝势弱,朝中多是与周太傅一般的人,他也该尝一尝自己种下的苦果了。
前路漫长,这长安她会回来的!一定会!
等到清泉护送女子离去之后,萧靖柔这才进了房间,房中的情形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来得狼狈,从门口一直到床榻,遍地都是东西,难以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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