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楚方的这句话,萧靖柔提起的心总算是沉下去了一点。
楚方看着萧靖柔,抿了抿唇,临走前道了一句:“那毒凶狠,应当是日日折磨,六王爷倒是个能忍的人。”
能忍?萧靖柔想了想,他何止是能忍……
五年前,他突然染病,长安城的所有御医,大夫都请来看过了,没有人知晓是怎么回事,听闻云州有一名医可以救他,所以当年他才离开长安。
后来她也问过楚方,有没有见过容子矜,有没有救过他,楚方却道并不知晓此事,也并未救治过容子矜。
她还担心容子矜是不是真的找到大夫了,是不是真的痊愈了,可是想着太后那日对先皇的话,她知晓他是痊愈了。
没想到如今又染毒了,他在云州的日子究竟如何?为什么还会染毒?
她的心中有千万个问题,但是却不敢去问。
问了又能如何?他归来都未曾跟她说过一声,就连容逸和赵烨都知晓了,她怕是最后一个才知晓的人吧……
既然楚方说有解,应当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这一路归来难免会被人盯上,指不定是谁想要他的命呢!
萧靖柔想了千万种可能,最终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他既然不想说,她一个外人又何必去问。
赵文江虽然行事风格狠辣不输萧靖柔,但是在断案方面还是有所欠缺。
故而,第二日萧靖柔就在大理寺瞧见了赵文江。
给于广汉送饭的锦衣卫已经被找出来了,赵文江也处罚了他,但是他并不知道将于广汉弄死的人是谁,那人并不认下毒一事,也不认杀人一事,就算是赵文江动了刑,折磨的就快剩一口气了对方也没有松口。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还没有承认,于广汉知道他应当是没有撒谎。
只是这已经过去一整夜了,对于凶手的蛛丝马迹他是半点都没有查询到,只得来请教萧靖柔。
“既然能把人勒死又何必下药。”萧靖柔知晓赵文江要来找她,昨日赵文江就来找过她了,但是她进了宫,赵文江也匆忙进了宫,只是没想到他到的时候她已经要走了。
“这勒死人可是个力气活儿。”萧靖柔磕着瓜子儿说道。
“锦衣卫里人人都是练家子,弄死一个人不用这么弯弯绕绕的,除此之外你说你这牢里还有什么人?”萧靖柔又问。
于广汉愣了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张脸也变得黢黑,他想到了答案!
“于广汉的事情应当是要不了了之了,你若是能寻个好的由头就不必再查下去了。”如今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周太傅狡猾,这次的事情全都推给了于广汉,于广汉还在牢里苦苦等着他,但是没想到周太傅转头就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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