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简却有些不高兴,一手撑在门框上骂道:“你什么意思?我干什么事儿,轮得到你来操心?!”
瘦小男人急忙赔笑: “兄弟误会了,误会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咱们都住在一个旅店里,我就是想找你们一起吃个早饭,顺便跟你们聊个事儿。”
薄行简这才收起怒容,勉强答应下来,这次早饭,是这瘦小男人请得客,席间他自我介绍了一下,说他是从临县过来投奔大表舅的,还说他大表舅开了个财富培训班,管吃管喝,每天专给人讲怎么赚钱,已经有很多个学员出来创业成功,现在宝马车都开上了,富得不得了。
薄行简果然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双方一拍即合,当晚就一起结伴坐上去往培训班的大巴车。
车子摇来晃去走在险象环生的山路上,殷顾胳膊肘支在前面的椅背上,侧头向外看,内心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进展的如此顺利,余光瞧见男人靠了过来,她这才侧目,薄行简对着她眨眨眼睛,他把外面的风衣让给她穿,自己则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
到地方之后,天完全都黑了,车上总共有十多个人,下车后大部分都在弯腰呕吐,晕车的感觉并不好受,殷顾抬手按了下太阳穴,脑袋晕晕沉沉的,她有些想早睡。
一群人跟着司机走进一栋类似于教堂的老房子内,头顶的大吊灯在风中打着晃,房间里都是灰尘,没有任何的家具,总共也只有三个房间,一个睡觉,一个做培训,一个是厨房餐厅二合一,除了新人之外,这里已经有二十多个人住下了,一群人笑容满面大喊‘加油’,还要办什么欢迎大会。
薄行简根本不管这个,他带着殷顾往睡觉的那屋里走,看到满地的被褥后,就十分嫌弃的挨个往旁边踢,找了个靠前的角落,给她腾了个位置,又拆了床新被褥,让她躺下先睡。
他一晚上没睡,就守在她旁边,蛮横无理,异常嚣张,谁进来瞪谁,谁接近瞪谁,弄得剩下的人只能委委屈屈挤在房间的另一侧,泾渭分明的在中间留出大片空白。
所以殷顾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半夜的时间,她翻了个身,被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得皱起眉头,薄行简低头看见了,他走到对面去,低头挨个听,听到哪个打呼噜,就捂着那人的嘴,把人都给踹醒了,不让人家喊,就熬鹰似的让他们坐着,谁敢打盹就继续踹。
后半夜的时候,屋子里打呼噜的男人们战战兢兢坐成一排,实在是忍受不了,全都站起身去客厅睡,薄行简乐得如此,索性把剩下的人也都赶出去,他也拆了套新被褥,挨着殷顾躺下了。
这种霸道的行径,很快就被这传销组织的负责人知道了,这个负责人名字叫牛五,人高马大的,满脸横肉,听说来了俩刺头儿,立刻就要去教训一下,结果那负责招人的瘦小男人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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