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有生活和父亲的压迫,她可以如此优雅恬静,不是印象里歇斯底里的刻薄和火爆,娴静温婉到极致。
司机看她的温柔得体,不由赞叹道“夫人您长得好看,连女儿和儿子都是极好的相貌呢。”她淡淡一笑“孩子们好看倒是真的,不过现在还不是儿子,是准女婿。”司机点点头,回头看了我和江潮一眼。
我缩在江潮怀里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轻微的晕车,可能是因为这车里橘子味道的空气清新剂喷得过猛的原因,那种不自然的甜腻味道,让人头晕目眩。
江潮把窗子按到最低,然后给我吃了个酸死人的糖果,我看了下包装是秀逗,刚开始酸得人口腔疼痛,到后头却是甘甜。我喜欢这个糖果。
到了机场后,她坐在车里并未下来,她十分怜爱的看着我和江潮“我就不进去了,妈妈不喜欢这样离别的场面,也没有勇气看你们俩离开。放假了你们就早点回来,妈妈会想你们。”
她从车窗伸出手,我和江潮一齐俯下身去,她温柔地抚摸了我们的头,并拥抱。“去吧乖孩子。”她温柔得就像小时候我想要却不敢觊觎的彩色棉花糖一样。
这次的航班十分守时,并无什么意外。我和江潮还是坐在头等舱,这时候还看得见云,被阳光浸得焦黄又温暖的云层,懒懒散散地浮在窗外。
我习惯靠着江潮,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也习惯像他在无意识间按压我的手指那样按他的。他的侧脸被柔软的黄昏照得温柔诱人,我像欣赏泰纳的画一样,细细观察每一处的深浅与纹理。
“江太太,我很好奇。”江潮的喉结动了动,把脸朝向了我“为什么你总是看着我出神。”我摇摇头不说话,把自己贴得与他更近些,他的手指冰凉,身上却很温暖。
“你也就现在愿意腻着我了,这两个城市温差太大,一到月河热得把我推十万里远。”江潮修长的手指敲击在窗上,他从头到尾没看云,而是盯着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一幅油画,一对相爱的夫妻抱着奶团子一样的婴儿,他们脚边是一条牧羊犬。
“我们养条秋田吧。柴犬看着太猥琐,哈士奇…就算了,阿拉斯加肠胃太脆弱。”江潮跟我说“而且秋田的毛发就像一小片麦地一样,感觉很温暖呢。”我笑着点头“要养只公的,叫秋麦。”“好,听你的。”江潮笑着看我。
刚开始约会那会儿,我和江潮曾经一起看过《忠犬八公》的电影,当时两个人哭得眼泪都止不住,那个八公就是秋田。那时候我被深深触动,说养狗一定要养秋田,但后来便忘了这回事,没想到江潮还记得。
下了飞机,我关掉飞行模式,我看到林洛冉和林宿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大体意思就是他们在机场等我。
江潮提着行李,拉着我走到候机室,我看到林洛冉和林宿了。林洛冉和林宿都带着夸张的大墨镜,加上长得漂亮,周围的人纷纷以为是什么明星,都在打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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