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你会打球吗?以前你打球的时候会有一堆女孩子在球场边看着你为你加油鼓劲吗?”我和他路过球场时,我停步问他,十分期待的模样。他看着我殷切的眼神,思索着用手指敲了敲眼镜,然后把它取下来放到我手里。
“乖乖等我。”他摸了摸我的头,便进入了球场。我不知道他是和那些男孩子怎么说的,他们竟然也同意让他加入了。
“啊啊啊!那个男生是新来的老师吗!长得好像严屹宽啊!太帅了吧!而且打球那么厉害!”旁边是女孩子较之刚才更为激动的尖叫呐喊声。
我在不知不觉中站得同她们更近点,不可否认,江潮的球打得非常棒,虽然我不懂篮球,但是我看得懂他在频频进球。然后他进一个球,就停下来看我一次,十分得意的模样,就像一个考了满分后要表扬的小孩。
我的脸上滚烫,但却体验到了空前的甜蜜,感觉在青春期的美好岁月那样,稚气却美好。其实很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青春定义为一场球赛,可能因为耀眼夺目,那些暧昧又迷人的情愫,像盘根错节的大树那样生长。
那个最开朗的短发女孩看着我,她在学校不允许的情况下偷偷擦了一层显白的防晒霜,嘴唇上涂着草莓味道的唇膏,她喊得出球场上所有男孩的名字,男孩们也会回应她,就像当初的齐夏。
她十分坦然“漂亮姐姐,那是你哥哥还是男朋友?如果是哥哥我可以追他吗?”
我看着周围像狼盯着肉一样盯着江潮的女孩子们,咳嗽一声用比较大的声音说“是我的未婚夫哦。”短发女孩顿时瘪嘴“那太遗憾了。”周围的女生也一下子蔫了。
等轮完一场后,江潮朝我走来,我在一旁的小卖部买了水递给他,他掀起衣服擦汗,就那么一瞬但我看到了腹肌。“怎么样江太太,圆梦了没?”江潮额头上有细薄的汗,但依然呼吸平稳,十分自然。
他真的长得太好了,刀刻般的面孔,不可随意攀折的气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看着他,笑着点头。
时间真是不会亏欠人的,就算有人亏欠你,只要熬过那些浮着血沫与疼痛的日子,便会有更好的人出现。所有痛苦都将成为未来最亮堂的地方,想通这些,我心里夜以继日堆叠的哀伤便轻了许多。
我牵着江潮往我以前的教学楼走去,我发现这栋楼似乎格外荒凉与破败,走上楼梯便发现这里头积了厚厚的灰,也唯有这里,保留着我离开时的面貌。
那种米黄色的肮脏的漆,正在层层剥落。
“千万别上去。”后头传来女孩急切的声音,我和江潮对视一眼忙下楼梯下去看。只见一个头发很长,面色苍白的女孩,呆呆坐在教学楼前的石阶上,在这野草丛生也无人打理的氛围下,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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