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我也就懒得废话了,她说话时我就敷衍性地嗯两声。她觉得没趣,也就不再说话了。
果不其然,她这坏人哪里是带我去音乐社团,带我去的明明是实验室,还是一模一样的物理实验室,这个女人真是有毒啊。
到实验室门口,我装模作样地问“齐夏学姐,我们不是去音乐社团吗,怎么来物理实验室了?”她还搁这儿跟我演,一本正经道“那些音乐社的说就是来这里汇合呢,你别急,一会儿他们就到了。”
说着说着,把我骗进教室后,一样熟悉的配方,一样熟悉的动作。在我进了教室后,把门猛地一拉锁上了。我真心无语,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喊了几声“齐夏学姐!你怎么把我锁实验室里了?”
她奸计得逞,一下子语气都变了“哼,猖狂东西!还敢勾引容辞,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吧!记着这教训,以后给我别那么招摇,长张狐狸精似的脸,还真以为自己是狐狸精了!”
我假装抽泣,然后极其可怜的模样“我没有,齐夏姐姐你误会我了,呜呜呜,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听着好可怜啊,我自己都要哭了。
然后外头便没声了,我把手机录音一关,白眼一翻坐到一旁课桌上。哎,果然傻子这种东西,不是老天要灭绝她,而是自己灭绝自己。
她还够狠,把电箱弄跳闸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我发微信给林宿“速来物理实验室拯救本宫,本宫被齐夏这个坏女人关里头了。”
然后半个小时,林宿没来,一个小时,林宿还是没来。这个不靠谱的臭小子,我刚想打电话给徐子姚时,突然出现剧烈的石头碰撞锁链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江潮。但是其实我没把这当成太大的事,也在我自己把握之内,就没想着告诉江潮,就理所应当的知道了不是他。
那个像没了理智,突然冲进来的人是容辞。他拿着一块被染红了血的转头,很明显是砸锁的时候把手弄伤的。
他看到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过来抱我,我吓了一跳,可还是本能的把他推开。他愣在原地,抬起腥红的眼睛看着我,他的手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搭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鲜血穿透我的衣服浸入我的皮肤里,带来一股温热。
“对不起苏河,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他看着我,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脸上是绝望般的痛苦,眼泪那么一大颗一大颗的从他眼眶里滚落下来。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心里像被撕拉开的疼痛,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我不是苏河!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苏河了!为什么就是不能饶了我放过我!”我抱着头蹲下去,嚎啕大哭。
“你是我的苏河,你还戴着我送你的链子。”容辞也蹲下来,用很温柔的声音试图说动我,也说动他自己。我低头看到我脖子上那一根十字架,发着森森寒光。
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他,我昂头看他,眼泪像水一样往下淌,似乎完全不会疲倦,我死死瞪着他,头发糊在我的脸上,我觉得我应该像个鬼“我应该谢谢你,谢你让我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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