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父亲,此事不着急,我还年轻,今后……还能多生几个。”
傅夫人觉得在理:“夫君,你就别催了,眼下先是盼着小白把孩子安然生下来再说。”
还是女子理解女子的苦。
傅夫人有些敬佩白屠,不愧是她的儿媳妇,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势力。
这样的奇女子生出来的孩子,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傅夫人又说:“孙女又何妨?我这些年面对你们爷三个,早就厌烦不已,我倒是想要一个娇软的小姑娘。”
傅子秋:“……”夫人连带着他也厌恶了?算了,咱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此时,产房内动静不小。
白屠每叫一声,傅温言都替自己捏把冷汗。他总觉得白屠以后会报复他。
晓芙给白屠施针,道:“这几针可以催产,能够加速生产,缩短痛苦,一会就要开始发力了,不过切记一阵阵的来,肚子一疼就发力,不疼时就稍稍歇息,以便蓄力。”
白屠点头,他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事,独独对生孩子格外恐慌,不过,真熬到这个节骨眼下了,也真的无所谓了。
横竖都是要生的。
好在白屠是习武之人,体格比一般闺中女子修韧一些,在晓芙的助力之下,第一个孩子很快就呱呱落地。
晓芙看了一眼,报喜道:“是个公子哥。”
白屠似乎松了口气。
有了一个带把的,以后不用生了!
很快又开始腹痛,这一次有了经验,白屠一鼓作气,把第二个孩子也生了出来。
太妃一瞧又是一个男孩儿,啧道:“这下两家总算是不用打架了。”
一家一个,刚刚好。
产房外,傅子秋夫妇二人欢喜至致,傅温言立刻进产房查看白屠,谁知白屠已自行下榻。
产房血气重,他与孩子都需要移到卧房去。
换做是寻常妇人,生过孩子之后只会虚弱至极,但白屠行动自如,除却墨发微湿,脸色苍白之外,没其他毛病。
傅温言:“小白,我抱你过去。”
白屠本没什么大碍,但一看见傅温言,他下意识的假装虚弱:“来吧。”
傅温言将他打横抱起,趁着那个动作,唇在白屠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离:“辛苦了。”
白屠很少有脆弱的时候,怀胎九月之后,终于卸货,他竟鼻头发酸,觉得自己伟大又委屈。
“以后不生了。”白屠抱怨。
傅温言蹙眉。
不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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