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又不隔音,言息月不要脸她可要啊!
“我不要脸?”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脸!你当然要脸了!”
宁远远有点抓狂,她觉得她后悔了,她好像习惯不了这样的日子!
言息月哼笑一声,继续往上走,“但我现在就是想不要脸了。”
“啊?阿月!不要啊!”宁远远扒住栏杆不让他走,“你的脸这么好看,怎么能不要呢!这样吧,你要是把小猴送走,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宁远远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这种事情千万不能社死啊!
言息月轻轻挑眉。
其实,若是宁远远冷静下来,便能知晓他后边说的这些是开玩笑的。
他这么老大的人了,哪里能做出让旁人窥听他房中之事这么变态的事情。
可是,宁远远竟然说出了这话……那就怪不得他了。
言息月站直身子,从楼梯上转身眺望下去。
“绣球,你将小猴送至竹海边境,让它母亲来接他。”
话落,他抬手在绣球的脚上和小猴的手上用灵力连上了一条绳子。
绣球唧唧叫了两声,表示没问题,但小猴就有点舍不得了,它跑了好远才过来,没待多长时间又要走,太难过了。
宁远远这时忙露出一张笑脸道:“小猴,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再去找你啊!”
看着一鸟一猴慢慢走远,言息月勾唇道:“现在行了吧?”
宁远远讪笑,“行、行吧。”
话音刚落,言息月立即夺下.身体,大步往卧房走去。
太阳几乎已经落下,房内仅存着些昏暗的光,言息月靠在关合的大门上,轻声道:“需要燃灯吗?”
宁远远:“不用……”
言息月:“那现在,便该你了。”
“啊?”
“你说的,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宁远远控制住自己想要疯狂薅头发的冲动,“好!你说!我做!”
“去脱衣服吧。”言息月完全将掌控权交给了宁远远。
他俩现在要是两个人,宁远远觉得她定能看到言息月坐在椅子上撑着头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但现在,她只得深呼一口气,劝告自己:没关系,这种事以后定还有许多次,她得习惯,得!习!惯!
宁远远于是边解腰带边往床边走,许是她现在徘徊在崩溃的边缘,解下来的衣服她也没好好收拾,凭着感觉就往架子上一扔。
这衣服丝滑,轻巧地就掉在了地上,像是绽放的一朵花,倒是适时地应了景。
待上身已然空荡荡一片了,言息月继续道:“去床上吧。”
宁远远咬了下唇,依言坐到了床边,甚至不用他说,把被子也捞过来给自己盖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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