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钟弥回过神已经快四点了。
看眼除了碳酸饮料外空荡荡的冰箱,她抽空去了趟超市。
说真的,如今出道一组移交出去,她的工作忽然清闲不少。
想来周末,心情也好,干脆买了充足的食材,晚上做点简单东西犒劳自己。
还有白渽,她记得自己欠他一顿红烧肉,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吃得下。
等一系列准备工作做完,温热的室内让钟弥出了身薄汗,看着时间还够,便去简单冲了个澡。
盛夏最舒服的事情,大概是换上轻便的睡裙躺在沙发里吹空调。
钟弥抻了个懒腰,忽然有些困了,刚迷糊了十几分钟,手机突然响了。
【八个浓缩:你把我switch放哪了?】
“......”
钟弥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这家伙还真不长记性。
或者说,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记得清楚。
她翻身起来,象征性地敲了敲隔壁的门,按了密码打开。
洗手间传来淋浴的声音,钟弥想他是睡醒热了,便没在意。
她来到电视旁的天橱下,打开柜门摸了把,不小心将游戏机推得更远,踮起脚也够不到。
“你什么时候出来?我......”
话未说完,白渽已经推门从洗手间出来了。
他顶着吹得半干的短发,抬头看她。
钟弥瞅了白渽几秒,待他走近,才发现他剪头发了。
原本超过耳垂的鬓角被剃个干净,连额前脑后的头发都缩短了5厘米左右。
此刻俊逸的五官没了遮挡,恢复了早前没受伤时的利落模样。
“怎么?”他问。
“你什么时候去剪头发的?”
“刚刚。”
白渽扑了扑微微打缕的碎发,以五指向后梳理,宽额浓眉展露几分冷峻。
“弄了一脖子头发渣,所以洗了个澡。”
钟弥细细看他,蓦地想起初识的画面。
少了分乖,多了分冷,直男小警察。
他抬头看了眼打开的柜子,叹道:“本想在拆钢板前好好打两把游戏,没想到被你藏得这么深。”
钟弥不服气:“我跟你说过的呀,是你自己不记得。再说,怎么跟高中生放暑假似的,非要在开学前放纵够才开心。”
见他默认,钟弥重新往柜子里探手,“我够不到。”
白渽刻意逗她,“你可以的。”
钟弥嗔他一眼,像受到鼓舞般再次踮起脚,一只手扒着下面的架子,另一只手费力地向上摸索。
因着双肩有了高度差,低的这一侧睡裙吊带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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