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渽懒散抬手,揽住她的肩,侧脸在冷白的月光下漾起一抹标志性的痞坏。
“那我回去得提升下自己的业务能力了。”
钟弥听出他话里暧昧的意思,照着他大腿捶了下。
白渽抓住她的细腕,就势往自己身后一扯,人就扑进怀里了。他下巴抵在她肩头,低声道:“这可是我长这么大印象最深刻的生日了。”
听白渽还挺高兴的,钟弥也觉得高兴。她默默伏在他肩头,感受这久违的温暖怀抱,紧了紧双臂。
耳边的蛙声和风声都像在为他们的小幸福而庆祝,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悦耳。
不一会儿,钟弥忽然想起件事,趴到他耳边小声:“我还买了块小蛋糕给你。”
听他柔声应着,她又补充,“草莓味儿的。”
“......”
白渽闻言松开钟弥,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嗯,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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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待到零点,去车上吹了蜡烛。
钟弥问他许了什么愿望,白渽说不信那个,简单的生日便算好好过完了。
许是觉得新奇,钟弥不顾白渽的反对,坚持要去学校跟大家一起体验生活。
白渽跟在她身后,长长叹了口气:“你确定?”
“当然。”
“都是男的,就你一个女的。”
“这有什么。”
“你又不怕磨牙了?”
钟弥脚步定下,转头看他:“他们打呼噜吗?”
“特别响。”
“那正好,能淹没我磨牙的声音。”
OK,随她吧。
站在漆黑的小平房前,钟弥不由感慨当地的生活环境落后。教学楼就一层,中间的大门进去,左右各一间小教室,也就一百多平米的样子。
地板就是深灰色的水泥地,墙也仅是刮了层大白,由于年久的原因甚至有些掉皮。
钟弥看着教室外挂着的本地孩子们的画作,觉得用色温暖而用心。
最让她欣赏的是那副向阳开放的向日葵,热烈灿烂,看得出是个心怀希冀和热忱的孩子。
教室里亮着微光,各自的铺盖围城一圈,枕头挨着枕头。
可细看,却发现有人还没睡,坐在那里小声说着什么。
柯云飞裹着毛巾被,只露出张架着镜框的脸,在台灯的微光中看起来格外诡异。
“叫做阿梅的女孩因为生前有口怨气,就选择在阴年阴月阴时,身穿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在教室里割腕了。带头欺负她的孩子第一个遭到了报应,车祸断了条腿,又莫名其妙跳楼了。之后......”
钟弥在窗户外悄悄探头,发现殷楚源、徐子谦、曹清文还有毕杰在坐着认真听他将鬼故事,而李贤和余知睿则安静躺着,似听非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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