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人都看出来他不耐烦了——以往他对待真人的骚扰都是用一种不在乎……或者说是宠溺的姿态。
“——你在生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男人笑眯眯的看向他,挑了挑眉,一副好奇的神态:“为什么?我们的计划不是成功了吗?”
‘他和五条悟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想着的脑花看向狐尾,想听到他的回答。
“该死的小偷偷了我的东西。”
面对着夏油杰的身躯,狐尾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下来。然而他也只是放松了下语气:“五条悟在咒术高层那边,应该算是重伤了。”
“应该?”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吧?”男人撩了下宽松的女士和服衣领,弄得松松垮垮的,“咒术界里边出现了一些新的转变,大概快要分崩离析了吧。趁此机会,我们拿到了九相图,五条悟也会在这次的报告上填上自己重伤,避免被那些老人驱使吧。”
“现在的咒术界,已经死到临头喽。”她咯咯一笑,笑得幸灾乐祸。
脑花也笑了:“看来你对让他们遭殃的人很熟悉啊?”
“只是碰巧认识,大概在他们的意识里,我是他们的敌人吧。”狐尾耸肩,“这样也好,我下手绝不会留情。”
她看见脑花满意的点头。
“接下来呢,你要做什么?”她问。
“我想你应该对五条悟五五开?”脑花回答,转而问了另个问题,“那么这次战斗过后,你觉得下次你和他面对面还有百分百的把握吗?”
狐尾沉默了一下。
脑花看出来了,他假意安慰道:“没关系,只要能够拖住他一分钟就好。”
“狱门疆可以封印住他。”
狐尾:“……封印?”
“你要把他,关起来?”
已经被捆住的真人兴奋的挣扎,他盯着底下男人的躯壳,透视里面的灵魂。
杀意,极致的杀意。
但这种杀意被现在这副躯壳完美的隐藏。
‘她的灵魂只有我能发现。’
这个认识让他兴奋极了。
看着那个咒术师被她耍得团团转,真人几乎要笑出声。
“只有将五条悟封印起来,我的计划才能继续实施。”
“人类才会进化,朝着咒灵这类高层生物继续进化。”
他说的晦涩不明,显然不仅仅只是说给狐尾听的。
在一旁与花御交谈的漏瑚,若有所思地朝着他这边看了一眼。“哦,是吗?”狐尾蓦然笑了,她做出感兴趣的姿势,坐在木制的靠椅上歪头看他,“你打算要多久?”
脑花:“不出一年。”
狐尾拉长的语调:“一年啊……”
“咒术界的这次分崩离析,正好可以迎合我的计划,不过当然,还需要狐尾先生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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