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知道谢长芝身份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哪家大家出来的公子哥,修养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前几年发现他是大佬家属,杨祺其实是有些遗憾的,他以前认为像谢公子这样芝兰玉树、纵情纵性的人,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出身。
但他不是,还从此隐于豪门,有点可惜了,杨祺想。
谢长芝回到家,送完了大部份来郭家过年的人,这些人回各自的家,还有自己的年要过,接下来明天接待一天外客,这年就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这是谢长芝在郭家过的第三个年,除了第一年因为种种不适有些烦躁后,后面的这两年算是如鱼得水,没人给得了他气受。
底气是谁给的,谢长芝清楚。
没有郭正源,郭家这一门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能把他吃了。
这是他能在郭家呆下去的原因,他不怕有人说三道四,他想与他爱的人并肩作战。
爱情这种东西,除了握到他手里才算是爱情,时刻拥有,并享受才是爱给予人的意义,它因此才让人着迷、迷恋、沉醉。
杨祺藏在言语当中的可惜他不是不知道,但谢长芝不想跟人解释,他到底拥有的是什么。
他很清楚什么于他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他从不迷惑,从不迷茫,无需谁来评断,劝说,指路。
老天会给勇敢的人,最高的奖赏。
而他的奖赏,正被他牢牢握在掌心。
晚上郭正源去了书房,谢长芝从他的办公室处理完事情回去已经十点了,人还没回,谢长芝当临时出事郭正源要解决的紧急事务多,就没放在心上,正要冲洗准备睡觉的时候,郭伯的呼叫铃就到了,说先生在大会客室,有事让他过去。
谢长芝以为是有会议让他也参加,还换了身衣服,西装笔挺过去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郭伯在那等着,笑着道:“先生去宴厅了。”
到这里,谢长芝就觉得不对了,他扬了扬眉,走向了与会议室相隔一块间隙地的宴厅。
宴厅里,郭正源手持一支玫瑰,正等大门打开。
大门打开那刻,有英俊的人含笑踩着红地毯,气宇轩昂地朝他走来。
郭正源微微弯腰,伸出玫瑰,朝人微笑道:“先生,跳舞吗?”
先生,跳舞吗?
我想,与你共舞一辈子。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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