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闻言,望向自己中指上简陋的亚麻绳,一时无言。
纯手工制作是指麻绳是自己缠的?
“是不是特别喜欢,快感动哭了?”
五条悟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自信。
沢田纲吉一言难尽地看了眼五条悟,还是露出一个微笑:“嗯。很喜欢。谢谢你。”
他的笑,如沐春风,又犹如春日的阳光般温柔。
五条悟轻轻摸着粉润的嘴唇,沢田纲吉的视线也一下被他的嘴唇吸引了。
五条先生到底是用了什么牌子的润唇膏才有了这样又粉又润的效果?还是天生丽质?
沢田纲吉视线上移放在了眼罩上,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揭下五条悟眼罩的冲动,但作为拥有优秀品格的人,他按捺下了这种冲动。
沢田纲吉从棺材里出来,在原地走了几圈,不知什么原因造成的苍白脸色稍微有了点血色。
但不过是来回走了几圈,却让沢田纲吉意识到了某个重要问题。
他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弱,这不,才走了那么几下,他就虚汗连连,微微喘气了。
这幅样子就像是生了什么重病还未痊愈的病人,再加上他那身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族少爷的气质,倒是挺符合病弱贵公子的形象。
再走了几步,沢田纲吉放弃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平复着呼吸。
他的身体不该是这样的。
但为何会变成这样,大概只有恢复记忆后才知道了。
还有他忘记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他又为何会躺在一个棺材里呢?
他是否有家人呢?
等等一些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延伸。
随着问题的不断增多,他眉头的折痕又加深了些许。
“该走了。你还不走,是在等着我给你下葬吗?”
五条悟的声音将沢田纲吉从那些繁乱的思绪中拉回去,钻进耳朵里的话让他下意识回道:“你难道不陪我殉情吗?”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沢田纲吉连忙说道:“不是,我是说。”
“哈哈哈哈——”
五条悟抱着肚子,夸张地大笑起来。
笑了一半,笑声又戛然而止。
他拉着沢田纲吉就往棺材里躺。
“来吧,我还没有躺过棺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顺口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沢田纲吉的话苍白无力,五条悟压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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