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假他人之手地照顾了半个月,就已经能下地行走了。大夫把了脉,连连称奇,道休养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梅卿破涕为笑,梅府一时欢天喜地。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
金蟾放下手中的账册,站在窗前歇歇眼睛。腰突然被从身后环住。
他鲜少有如此主动且情绪外露的时刻,金蟾把手覆在他的手上,柔声问:“怎么了?”
梅卿静静靠在她背上:“母亲都告诉我了,阿寂,谢谢你。”
他还记得母亲的感叹:得到这孩子。真是我们三世修来的福气。
金蟾转身,拥着他,失笑道:“那不也是我的母亲么?你不想失去,我也不想失去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想让母亲从旁指点呢。”
说的好像是为了自己似得,什么样的指点能用一条命来换?
梅卿搂紧了她,没有说话。
金蟾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闻了两辈子熟悉的香味,这辈子他身上,到底还是出现了。
从那天晚上,她从宴会跑掉冲进他厢房之时的若隐若现,到现在的清晰可辨。
她曾经以为这和年龄与发育状况有关,但是有人点醒了她。
在西域一个商人的后花园,那个一身绫罗绸缎,手上缀满戒指的异族女人,看着园中豢养的孔雀,对她戏谑挤挤眼睛:“鲜艳的羽毛也好,迷人的香味儿也好,都是为了吸引配偶,告诉它们,它想恋爱了。”
那是个香料商人,如果她不提香味,她或许不会联想起来。
小宝也好,乐湛也好,梅卿也好,他们的香味儿并没有年龄的规律可寻,唯一的共性,就是与她相处之后,慢慢出现,到白发苍苍,再没散过。
那她可不可以认为,他想用这种味道,告诉她,他爱她?
“阿兄,等母亲好了,我们就成亲吧。”
“好。”
第55章
金蟾瞅了一眼旁边的人, 他已经完全睡熟了,鬓角带着湿意, 瓷白的脸也是润的,浑身的肌肤都透出一层晶莹的粉。
显然是被折腾坏了。
金蟾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红梅点点的肩膀,也盖住刚才的一室旖旎。
其实没成亲之前,她一直都很疑惑, 这里的女人一个人娶那么多男人, 不会累死吗?
毕竟她前两世的时候,作为一个小污婆,虽然每次叫嚣着要做个欺压美人恶霸,然而事实上人家由着她胡闹她也折腾不了两下就软趴趴地倒了。
躺平了眯眼享受居多, 就这还时常觉得腰背酸软。再来几个, 怎么应付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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