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语焉不详,但同伴还是立马懂了她的意思,接口道:不过如今王妃似乎已经不摄政了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机会看一眼。
是啊,此事城内早就传遍了。女子轻叹一声,无不可惜却又不死心得自我安慰道,兴许能看见也说不定呢?毕竟以往这些事宜都是由王妃亲自主持的。
同伴跟着叹了口气,羡慕地说:那位每日都能见着王妃,也不知道有多好。
你说女子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若是王妃全然不理朝事了,那
你疯了么!同伴赶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地左右扫了眼,确定没人注意到她们,才稍微放松了些,瞪着眼道,在这谈论这些,脑袋怕不是不想要了么!
女子轻嗤一声,嘁,又不止我这般想,近段城内日日皆在谈论此事,我就不信你从未听过只言片语。
我等心知肚明就好,还是不要说出来了罢,毕竟人多眼杂。同伴小声劝道。
这时就记着人多眼杂了,方才都干嘛去了?心知肚明什么?尔等倒是说啊!
被吊着胃口的池瑜在心底咆哮,偏生后面的人就是不说了,气得她差点将手里的茶杯给碾碎了。
好不容易忍住了追问的冲动,她让秋雁付了银子,又去寻下一家。
结果兜兜转转好几家,茶水是没少喝,却再没听见个后续,大多聊得还是与那两名女子所谈论的前半段相似的话题。
虽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她得知了支持新政的人中,半数有余是奔着顾妧去的。
但她不光惦念着令人陡然缄口不提的事,还觉着可气与隐隐的后悔。
这群姑娘家个个正值碧玉年华,不想着如何好好为国效力,成日肖想觊觎她的阿妧是几个意思?难不成都有磨镜对食之好吗?!
简直太可怕,太危险了!
池瑜气呼呼地回了宫,连衣物都没心思去换了,径直去了长清宫,秋雁劝都劝不住。
见着那张高撅着嘴,以及一身的私服,顾妧微微拢了眉,但还是将人搂到了怀里,问道:谁又惹瑜儿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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