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瑜微微颔首,爱卿但说无妨。
不知皇上是如何让顾小将军同意分割兵权,还令他尚雨嘉公主的?严丞相观察着池瑜的神情问道。
唱了一出戏罢了。池瑜淡然一笑,仿佛说得不过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朕让瑾亲王妃觉着朕想借雨嘉公主拉拢北齐,顾家自然不想让朕如愿,顾小将军不得已才退步而已,至于兵权,那都是顾小将军手底下的亲信,就算交与朕又如何?左右伊等也不可能当真听从朕的旨意。
那皇上上次所言之事严丞相点到即止地问。
既然朕想到了更合适的处理之法,自是不用再那般行事了。池瑜摆了摆手,似是不在意地说,再者爱卿应当也听说了,朕与瑾亲王妃近来不合,她想掌控朕,可朕已然可以亲政,又有爱卿相助,何必再受她的掣肘?
皇上所言极是,老臣自当为皇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严丞相字字铿锵地回应保证道。
爱卿言重了,朕哪会让爱卿行至那一步。池瑜略有无奈地说,朕只盼爱卿身子康健,能为朕多分忧解难几载。
有劳皇上挂记,老臣定当照料好身子,为我大晋与皇上效力。
两人又说了一番互相关怀的客套话,严丞相才起身作别。
池瑜抽出原本藏起来的那本奏折,看着上面还剩下的国库、老卒、安顿几个字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台好戏若是只有一个看官,岂不是太过可惜了些。
随后她大笔一挥,在末尾落下一个大大的允字。
☆、年关
到了年关皇城里四处张灯结彩的,本就繁华的街道更显热闹,一眼望去人头攒动,拥挤不堪。
身着玄色长袍的年轻男子,一把将旁边浅蓝华衣裹身的姑娘拉近了些,避开了即将踩到她的那人,偏过头低声关切地说:这儿人太多了,阿妧还是要小心些。
顾妧虚靠在温暖的怀抱里,藏于面纱下的秀颜难得升起几分红晕,也不知道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了,还是羞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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